“人最重要的就是克服恐惧感。前怕狼后怕虎的,你啥也干不成。”
“别人恐惧我贪婪,别人贪婪我恐惧。就押幸运六中了我们就可以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了,我高低得把这戴森吹风机给带回家,送给柱哥吹头发去。”
“尼玛巴菲特说这话是劝说你押幸运六的意思吗?再说你柱哥那几个鸟毛要什么吹风机啊!跟你说了别带啊!这特么你要是把吹风机薅走了,我他妈还得来澳门给你送牢饭。”
想不到万无一失的打法,最后决定先下赌场再说,俩人也睡不着索性就下楼直奔赌场。
假如赌场监控后面有专人看着赌客的作息规律,就会发现,赌场再豪华的房间,再柔软的床垫,再亲肤的被单,依旧留不住赌客长时间待在房间。
我们不过待了个把小时不到,还是在喝了一瓶白酒有点醉意的情况下,又精神抖擞的按耐不住出发去赌场。
寻了张桌子,纠结了许久,直接给过了三关,什么押庄押闲押幸运六,通通抛在脑后,就是梭哈梭哈再梭哈……
何友军在后面一句话没说,据他自己说的是看懵逼了,不知道说啥了。
见我第一把押庄押赢了,荷官赔付筹码过来,他都兴高采烈的准备走了。结果扭头看我把二万又给梭哈了闲,whatfake?刚才在房间还在纠结如果押了庄闲对冲,假如开了幸运六是不是损失了2500!结果眨眼间变成了二万还又给梭哈掉了。
说好的来薅羊毛的怎么过起三关来了?
其实我心里倒是没多少感觉,可能是酒意壮胆的原因,还有这三个多月没有摸牌了,才上赌桌的灵敏,杀意盎然,思路清晰度比较高,就觉得结合赌台上的显示屏,脑海中判断出庄闲闲的思路。
就这样梭哈梭哈再梭哈,就这三把牌,八万筹码到手。被何友军一把拉走,去账房兑换了港币,揣兜里回了房间。
其实,他不拉我走,我也不知道下把该押什么了。三把全中,过三关成功,我只觉得胜利的血液往脑海中冲,身上有点激动的小颤抖,脑海一片空白,就觉得兴奋,爽感交织在一起。
一分本金没有动,在金沙会薅了6万,来新濠天地薅了一万又赢了八万,这就是14万了,白捡的14万,还有四季名荟的二个大套房,还有摩珀斯的一间大套房,住不完,根本住不完!
还有卡里的金沙会积分餐劵,新濠皇会的积分餐劵,吃不完啊,根本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