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脑木了,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嗡嗡嗡的乱糟糟一团。
“我这不是说了要开公嘛!公这不就给开出来了,我,会法术,言出法随,不跟您露二手绝活,您对我有点不虔诚啊!就问您,是不是牛了逼了就完啦……”
子弹头边说边把牌给一把掀开了,我木木的凑上前去一瞧,果然是开出了公,特么的一张草花J。
闲家K28零点,庄家75J二点。庄家赢!
我日他爷爷的罗圈腿,我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子弹头,这他妈的你还是人吗?
听说澳门有许多赌徒,赌的承受不住后果,无法收拾烂摊子之后,跳海的、割腕自杀的、上吊寻死的,、房间烧炭的……
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死法,不一而足。
据说澳门每家酒店都曾经发生非正常死亡事件,有的酒店还不止发生过一宗。
这些冤魂死不瞑目,当然冤啦!真金白银输了嘛!好好的日子过惨了嘛!死了怎么会闭眼呢?
这些怨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赌场里飘荡,走不出去,执念又离不开,永远在赌场里面游荡,阴魂不散。
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子弹头模样的北京人,会不会是特么那东西幻化的啊?
这个子弹头发型起码是六年前流行的了,难道这家伙已经是六年老鬼了?
赌场本来就冷,空调吹的冷气凉嗖嗖的,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妈的不会把温度调高一点点嘛!赢了我们的钱就这么糟蹋的吗?真让人忍不住咒骂!
我有点恐惧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面前的荷官,又扭头看了看周围赌台上的赌客,端着茶水穿梭的工作人员……
虽然是疫情期间,但是全华夏赌徒这么多,整个赌场还是有不少的人的,心中因此稍微安定了一点,起码真遇到了那东西,有阳气能镇住。
立刻反应了过来,如果这家伙是真的那玩意儿,言出法随啊,的的确确是他娘的言出法随了, 只要我下注你就给我开九点,那特么我不是发啦吗?
我想我已经无药可救了,特么的,遇到鬼了,心里都想着让鬼帮忙赌二把……
……
青天白日的,哪能那么容易遇到这些东西呢?我伸出来手掌,对着子弹头的方向。
“……干嘛呀这是?”
“击个掌呗!”
“……二逼吧!这有什么可击掌的啊?没看见哥们儿头顶有圈七彩光环吗?包赢!”
“你那光环是半边,一半还在我头顶上转呢!击一下把这光环圆起来,鸿运当头。击不击呀?费劲!”
“击击击,你可用点劲,哥们儿练过的,别给你击肿了。”
子弹头一脸嫌弃的但是还是勉为其难的和我一击掌。
我击过去趁机挠了挠他的手掌心。
一颗提着的心放下了,手掌心是温热的。
鬼是没温度的嘛!
只是子弹头一脸嫌弃的瞪着我,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妈的,被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吧!我刚才还误会你是啊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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