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正打算带着萧因离开的时候,这群才子才女却不干了,能做出这般诗文的又岂是凡夫俗子,随即一众人围了过来不让将萧因带走。
徐映雪首先站出来说道:“我表哥到底是欠了谁的钱?还用得着闹到官府衙门?”
官差解释道:“不是说他欠的钱,而是他给人家做担保将自己的家产老婆全都给抵押上了,总共是二十吊钱。”
“二十吊钱?我还以为是两万两呢!这点小钱也用的着这般兴师动众?”江寒梅很是气愤地说道。
二十吊钱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是几年的收成,不过对于江寒梅来说那就是一件不起眼的首饰而已。就像是农村的穷哈哈和人家大城市的巨富相比,人家一顿饭吃他十年的收入都感觉和玩似的。
随即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说道:“我平时丢东西比较厉害,所以就戴了一块便宜的,少说也值个几十两黄金,带回去让你们家大老爷结案吧。”
徐映雪的父亲是一个清官,财富自然要比江寒梅差很多,不过他爹好歹也做过五品官吏,比起普通人那也是不可企及的存在。
只见她从头上拿下来一个金镶玉的簪子说道:“我的这个虽然没有寒梅的贵重,那也至少值个十几两黄金,就用我的吧,萧因可是我的亲表哥。 ”
其他女子虽说比不过江寒梅和徐映雪,不过也都是定远县少有的富庶人家,随即都从身上拿出了各种值钱的家当。
有个差役算了算,萧因的抵押算了二十吊钱,也就是二十两银子。而这些女子的细软加起来有上百两黄金,相当于一千两银子,如今宰相一年的俸禄也不超过三百两,这都是宰相三年的俸禄了。当然,人家宰相也不能靠俸禄活着。
两个衙役也是普通人家,他们一年顶多能挣个七八两银子,看见这么多富庶人家的女子保眼前这个男子,简直是将懵逼两个字写满了脸。
萧因也没有想到,几首诗会让这些人产生如此大的改变,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如今朝堂重文轻武,这几首都是名扬天下的诗句,这些人又都是亲历者,以后若是传扬出去,对于他们来说那也是莫大的殊荣,就像是现代人见到什么大名人,并且和他谈诗论道,过后那一定可以吹好久。
萧因对众人拱手说道:“萧某感谢大家的抬爱,只是我希望将陷害我的人绳之以法,并不是拿点钱出来就草草了事。”说完对着两个差役道:“咱们走吧。”
此时两名差役更是客气的不行,急忙说道:“萧公子请,请萧公子先走。”
萧因也没有客气,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去。
见到众人离开,苏纯站出来说道:“孙易就不是个东西,他爹孙百炼更不是好东西,今天萧公子将孙易气的吐了血,我想作为县太爷的孙百炼一定会公报私仇的。”
其他几人着急道:“那可怎么办,萧公子如此有才华,总不能折在了孙家父子俩手里吧!”
“对呀!对呀!我早就听说孙百炼见钱眼开,经过他手里的案件,不管原告还是被告,都会被扒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