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孙百炼的脸瞬间就挂不住了,急忙呵斥道:“休得胡说,本官与你从无瓜葛。”
萧因急忙拱火道:“怪不得李全有说他在县城的后台比天还大,看来他与孙大人交情不浅呀!”然后对着尹鸿才说道:“看来大人你有得查了,小的就先行告辞了。”说完直接就走了。
尹鸿才本来想去追的,只是县令作恶可不是小事,他必须得留下来亲自处理了。
出了县衙大堂,萧因礼节性的向徐青山父女和江元易父女拱手以示感谢,正在这时,苏纯也带着去过徐府的几人走了过来。
他们本是带着家人过来求情的,看到吏部尚书都出来替萧因说话后就放心了,随即又让家里人都回去了。
苏纯走上前说道:“萧公子真是好人缘,从今天以后,无论是公子的诗词歌赋还是聪明睿智,都会很快传遍大江南北的,在这里先祝贺公子喜得盛名。”
萧因并不喜欢和这群人整天诗词歌赋的泡在一起,随即客气的说道:“那些都是虚名,我还是喜欢过一些清净的日子。”说完就准备拜别众人。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到了江元易的面前说道:“老爷不好了,咱们的香粉店外又有不少老顾客前来退货,说是咱们的香囊香味比起人家宁国的香囊差了好多倍,今天来的人说是一定要退货。”
香囊是这个时代的快消品,稍微可以一点的人家都会佩戴一个,具有提香醒脑,避蚊驱虫的功效,并不是什么稀罕物。
萧因差异道:“香囊不就是几种香料装在一个香囊袋里吗?这能差多少?”
江寒梅带着几分怨气解释道:“这就要多怪宁国的那个女帝朱景宣了,不想着如何治国,只想着怎么挣钱,她们地处南方,奇花异草自然要比我们多了,香囊里的香料也比我们多很多,也不知道他们宁国是怎么搞的,一群老爷们被一个女子拿捏死死的。”
原来宁国的皇帝是一名女帝,她母亲就是女帝,两年前她母亲过世后,就将她的帝位传给了最疼爱的小女儿。
江元易对着萧因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老夫得先走一步了,萧公子咱们后悔有期。”说完带着江寒梅急匆匆地离开了。
徐映雪也拉着苏纯几人急忙说道:“咱们也去看看吧,万一可以帮到什么忙呢!”
苏纯看着萧因,随后很不情愿的点点头离开了。
徐映雪其实是想让萧因和自己的父亲单独呆一会,无论有什么心结,只要说开了就好了。
见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徐青山和萧因四目相对显得有些尴尬,在发烧之前的事情萧因是真的不记得了,也没有人告诉过他,对于这个舅舅他是极其的陌生。
徐青山见萧因不说话,自己作为长辈更是尴尬。他平时就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让他向晚辈低头,他还真有些犯难,不过毕竟是他将人家父子冤枉了这么些年。
萧因见徐青山也没话说,随即说道:“那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