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因摆摆手,“我也没办法,谁能想到这些人的气性这么大!我这是在帮助他们成长。”
江寒梅笑着道:“那你知道姓钱的带来的那位是谁吗?”
萧因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一看就是经常拿鼻子尖看人的家伙,就好像谁欠了他们家钱似的!”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该不会是钱家请来的镇台诗人吧!”
江寒梅点点头,“没错,他叫沈天逸,就是钱家请来的镇台诗人,而且还是去年的第一名,此人的妙笔丹青独树一格,在文人界非常有名,去年他就是以一幅丹青画作拔得头筹,明日若是有作画比试,你可要注意了。”
“还要作画?”萧因疑惑道:“不是说以诗词歌赋定成败吗?怎么作画也算!毛笔作画我也不在行呀!”
江寒梅解释道:“当然是以诗词歌赋为主流了,不过作画也是文人墨客的一部分,萧公子的诗词做的好了,画作的好不好也就无所谓了。”
萧因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然后他又回过头对着大狗问道:“江姑娘不是说让你们在外面打探一下就行了吗!你们两个好端端的,跑到人家院子里做什么?”
大狗解释道:“其实我们两个本来没打算进去,后来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从后门走了进去,我们两个一时好奇也跟了进去,没想到的是刚从墙上跳下去就被人家给打晕了,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那个黑衣人是什么样子?你们看清楚了吗?”萧因疑惑地问道。
水桃摇着头说道:“那个人蒙着面什么都看不见,不过他是捂着肩膀进去的,好像是受伤了。”
萧因暗叹道:“没想到这个地方已经是暗流涌动了,看来明天一过就得赶紧回去了,这里离京城不远,随便掉下一块砖头都有可能砸死一群当官的。”
很快就来到了晚上,此时宰相刘伯达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冷冷的盯着地上跪着的一个男子,这名男子正是白天刺杀承渊帝的那个黑衣男子。
“承天,你在老夫的手下也有十多年了,应该知道此次刺杀的重要性,老夫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十几年了,今天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竟然给老夫无功而返!你还有什么脸面回来?”
“大人,小的确实该死,不过皇帝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是真的厉害,他的兵器不但奇特,就连手中的短刀都是锋利无比,仅仅一个罩面他的短刀就将我的长刀给砍成了两截,若是没有他的存在,小人今天肯定得手了。”
“你是说那个一身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吗?”刘伯达好奇地问道。
“正是此人。”
一想到萧因刘伯达就气的牙根痒痒,自语道:“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竟然敢坏老夫的好事!”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跑了进来在刘伯达的耳边低语了一会,只见刘伯达的脸色凝重,眉毛紧锁,随后一会愤怒一会惊疑。
等那名下人离开后,刘伯达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上去非常的难看。
过了好半晌才对着地上的人缓缓地说道:“承天,我要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请大人直说。”
“你的弟弟应天死了。”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廖应天的哥哥廖承天,兄弟俩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已经跟了刘伯达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