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其实,我荷包丢了……”
只要沈暮春不说珍珠来源,别的都好说,铃兰听了也许能帮着出出主意。
“什么?”铃兰刚想问个清楚。
知之却跑出来打岔,“姑娘,铃兰。”
“你们二人在外面站着作甚?”
这二人回来半天了,一直没见她们进屋,所以她才忍不住出来寻的。
“没有没有。”
“就闲聊。”
沈暮春跟铃兰同时回答。
知之看了她一眼,“哎呀,姑娘!”
这句哎呀突然把沈暮春吓了一跳。
“我怎么了?”该不会是她们说的话,都让知之偷听了去,准备兴师问罪。
“姑娘唇上怎么了?”知之紧张地走过来,“磕哪儿了,铃兰你是怎么看的人!”
这好好的姑娘出去,回来怎么破相了。
沈暮春看铃兰,“我怎么了?”
刚刚她们不是演给太子看的吗。
铃兰差点忘了,“表姐唇上沾了血。”
她看到的时候也挺惊讶的。
沈暮春伸手要去摸自己的唇,知之不让,还立马拉她进屋,拧了脸帕过来。
“疼吗?”知之小心翼翼地擦着。
沈暮春睨着她,“不疼。”
她突然想到刚刚,铃兰说的那些话,知之是醉花宫的人,只是来监视自己的。
其实知之没必要这么低声下气。
“姑娘刚刚去了哪里,为何会磕着此处?”她开口将沈暮春的思绪唤了回来。
嘴唇上的位置,可不容易磕。
铃兰拿了镜子过来,“表姐,你看。”
沈暮春看了,这提起的心才重重落下,“嗐,我还以为什么大事。”
“天气热,嘴唇太干,裂了。”
若只是嘴唇干,倒也不要紧。
可她刚刚被璟王捂嘴,又咬了他的虎口,大概是挣扎不当与用力过猛。
一不小心就蹭得崩裂了……所以璟王那时举动,也不是要趁人之危?
不对不对,他明明就占自己便宜了。
“没事,这都已经愈合了。”
沈暮春是美人鱼,这点小伤一下就愈合,只剩后来一点点干了的血渍。
知之不信,“铃兰,你们去了哪里?”
说好只出去转转,她们去了好一会。
铃兰与沈暮春对视一眼,而后才说实话:“我们在附近遇到了齐妃跟洛妃。”
她将刁难的事说了,后面的怪事没说。
一听是皇后的人来找茬,知之立马懂了,“姑娘少些出去,免得惹祸。”
她惹祸不要紧,就怕给醉花宫惹祸。
知之这话,铃兰说了很多遍。
可沈暮春这回没吵没闹,还乖乖点了头,“对了,这儿有纸笔吗?”
她们初到行宫,钟月轩是没有的。
“若是姑娘需要纸笔,知之去取。”
知之说去取纸笔,顺路正好去趟烟碧阁,将这事禀告给贵妃娘娘。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
那二人就是冲着主人,才故意打的狗。
姜绾听了也不火,还笑盈盈的。
“皇后自己称病不出宫,却有人在这替她强出这个头,当真是好笑。”
齐芮雪跟洛晓婵,算个什么东西。
她从来就没把她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