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庄一看果然有炸刺的,还是一个少将,本来没想拿谁开刀,但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乱世得用重典,冷眼警告了一下r对方然后才冷冷地说道:
“轮不轮得到我说话你说了不算,我在执行公务,军令面前少将和少尉没有什么区别,我劝你还是慎言,小心祸从口出。”
少将一听这小子还挺狂,但看对方荷枪实弹杀气腾腾,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也是冷冷地说道:
“周团长是吧,你不是说奉军令吗?军令在哪里?拿出来给老子看看,总不能靠一张黄口白牙就在这里瞎咧咧,假传军令那可是要杀头的。”
周述庄不耐烦地说道:
“本人奉的是88师副师长罗英少将的口令,你还没有资格看到军委会的军令,不想死的给我闭嘴老实待着,等罗副师长到了自然会让你看到军令,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
罗英的大名少将还是听过的,一个黄埔八期生,虽然也是一个少将,但资历上还是无法跟他比的,他可是毕业于保定军校的少将高参,留学过脚盆鸡,他当少将的时候罗英还是一个小连长;
起初他还以为周述庄奉的是司令部的军令,多少还有一些发怵,一听是罗英的顿时轻蔑地说道:
“老子还以为你奉了谁的军令,牛气的不得了,原来是罗英那个黄口小儿!
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是第二军团少将高参,别拿你们的天子门生来吓乎我,老子在保定上学的时候你们还在耍泥巴,要不拿出司令部的军令,要不该干嘛去,不要影响老子过江。”
其他人一看有人挑头,立即跟着起哄,就当周述庄的话在放屁。
周述庄本来还想着看在同僚的份上给他留一点面子,没有想到他还带着挑事,当即冷哼一声道:
“来人,此人公然违抗军令,我怀疑他是鬼子特务,给我抓起来!”
谭刚少将一个小小的团长居然要抓他,当即大怒道:
“你们敢,老子是军政部任命的陆军少将高参,别说是你一个小团长,就是罗英他的铨述军衔也只是个陆军上校,他有什么资格抓我。”
周述庄没有想到还遇到一个铨述少将,还真是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眼中凶光一闪,已经动了杀心,他不能让一个准备逃跑的少将高参毁了副师长的大事,作为下属该当的责任还要当的,想到这里冷喝一声道:
“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冒充少将高参的鬼子特务抓起来,敢于反抗者就地正法!”
说完后用刀一般的眼神扫向那些起哄的人,吓的他们脖子一缩,这个少将是不是特务不敢说,但现在肯定是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小鬼可不想惹祸上身。
谭刚一听还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敢抓他,还给自己扣了一顶鬼子特务地帽子,当即转身对其他士兵说:
“第二军团的弟兄们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还能眼睁睁看着他们88师欺负我们第二军团。”
他的话果然让溃兵群中起了骚动,里面有不少是第二军团的,还有不少是搞事不嫌事大的,吕明手下的一个排长出准备带着人声援谭刚,被他喝止住,大吼一声道: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着,你们想找死吗?”
作为一个从战场滚爬下来的老兵,他已经从周述庄的身上闻到了浓浓的杀气,他可不想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我弟兄们的小命。
这个时候,谭刚少将已经被两个士兵控制住,只见周述庄大步冲了过去,随手从身上拔出一支手枪对着谭刚的胸膛就是一枪,其他闹事的士兵当场就傻眼了,纷纷闭上了嘴;
一个少将说毙就毙了,他们算个球!
毙了谭刚后,周述庄再次用冷冽的眼神望向之前闹的最凶的那一批人,然后冷冷地说道:
“此人是鬼子混入第二军团的特务,现就地正法,再敢闹事者与此人同罪。”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军官走了出来,周述庄杀气腾腾地望着他,二团侦察连的几十个弟兄已经端起了冲锋枪,既然是要立威,杀一个也是杀,杀一双也是杀,周述庄不介意再杀一个。
军官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周述庄身上的杀气,但他仍面不改色地站出来说道:
“我是第二军团上校团长王威,我可以证明此人就是第二军团少将高参,至于他有没有被鬼子策反我不敢肯定,这个事情你们88师必须要给我们第二军团一个交待,一个陆军少将就算是军委会也不能说杀就杀;
此事先放一边,我想知道你们整顿军纪的意图何在?”
周述庄很随意地就把手枪往枪套里一装,然后示意侦察连的弟兄把枪口放下,只要不是闹事的,他还不想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袍泽,将杀气收走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