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既然兄长刘表领兵平定南阳黄巾叛乱,父亲刘焉索性就让自己跟着兄长刘表历练历练。
一来有兄长刘表保护足够安全,二来能够多认识几个朋友,多经历些事情,增长阅历见识,三来则多少能混些功绩,让自己日后仕途能走得更高更远。
陈群听得刘璋所言,也替他感到高兴,随即又开口道。
“季玉兄,觉得我姐夫怎么样,厉害吧?”
刘璋闻言,却是神情激动,眼里都快冒出小星星来。
“之前听文长兄,讲兄长的过往,已觉兄长神异非常。现今兄长区区一两日就能攻下数千贼寇坚守的城池,真的是太厉害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那是谁的姐夫。”
陈群闻言,与荣俱焉的笑道。
刘璋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
“那是你姐夫,又不是你。再说了,那还是我兄长呢。”
刘璋说完,也与荣俱焉的抬着头挑衅的看着陈群。
陈群回了刘璋一记白眼。
“你要是再这么嚣张,以后可就别来问我,我姐夫的事情了。”
刘璋一听急了,忙要起身道歉,谁知牵动伤势,不禁又不断的发出“嘶嘶”声。
陈群见了,忙招呼道。
“快趴好,你个蠢蛋,要是崩裂了伤口,还回不回洛阳了。”
随后又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大不了陈某不跟你一般见识,依旧给你讲姐夫的事情就是了。”
刘璋闻言,方才乖乖趴好,不断致谢。
陈群看着因为伤痛,脸上表情有些扭曲,仍在不断致谢的刘璋,不禁好言相劝道。
“你这般官宦子弟,却是太过娇弱了,要不此番回了洛阳之后,你就留在洛阳吧。”
刘璋一听急了,瞬时起身,也不顾伤痛,大声道。
“陈文长,你瞧不起谁呢。你比我都还要小上一岁呢,你都能忍,我还能比你差了不成。我定然是要跟随兄长,继续平定南阳黄巾叛乱的。”
陈群听得此言,一抹奸计得逞的神光闪过,随即又忙招呼道。
“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你还是快快趴好吧,莫非此刻不痛了不成?”
刘璋闻言,方才又“哟哟”的哼哼起来。
随后在刘璋的要求下,为了安抚他受伤的心灵。陈群又挑了些刘表往日的事迹,细细讲述了大半个时辰,二人方才疲倦的睡去。
与此同时,东出收复犨县、叶县的大军中军大帐中,刘磐、荀攸、满宠三人,相视而坐。
“明日大军就将抵达犨县,不知军师有何教我?”
刘磐恭敬的拱手拜道。
荀攸见此,拱手回拜道。
“不敢当少将军之礼。”
荀攸话音未落,刘磐却是一惊,随即起身,颇有些愤愤然的皱眉拜道。
“日后军中有且仅有琦哥儿,可当少将军之名,军师切莫再有此言。”
荀攸此时,似乎方才醒悟,忙是朝刘磐拜道。
“确是荀某失言了,还请刘司马莫怪。”
刘磐见此也忙是上前搀扶,只是他没看到的是,荀攸起身的那一刹那,与军正满宠的相视一笑。
荀攸虽是最后拜刘表为主公,但既然已拜刘表为主公,自然倾心的谋划方方面面。
哪怕此刻的失言之语,也只不过是一番试探,看看刘磐究竟有没有那一番野心。
刘表对众人皆是信重有加,不过荀攸依旧觉得有必要,做这一番看似多此一举的举动,毕竟千秋功业最重要的就是传承问题了。
荀攸、满宠二人相视一笑,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随后一番定计,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