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脉枕放在石桌上,芙蕖乖乖把手伸出去让她外祖帮她把脉。
孙世钊号了芙蕖右手的脉,又让芙蕖换左手。
孙老太太和白寒声看着孙世钊久久不语,吓得心惊胆战。
终于,孙世钊忍不住笑出声来,“小丫头逗我们玩呢?外祖可不信你诊不出自己的脉。”
白寒声见孙世钊这反应更疑惑了,“外祖,芙蕖到底怎么了?”
孙世钊笑得满脸都是褶子,道:“侯爷,芙蕖怀孕一月有余了。”
孙老太太听见也乐不可支,拉着芙蕖的手,“外婆的小芙蕖怀孕了,外婆快有曾外孙了。”
白寒声反应了许久,芙蕖怀孕了,芙蕖要当娘了,他要当爹了。
白寒声不知道怎么表述他现在的感受,有震惊、有喜悦、有激动、有害怕……
他想过去抱一抱芙蕖,可芙蕖坐在石桌旁,外祖和外祖母围着她,他不能近身。
孙世钊终于想起来,“芙蕖啊,你和侯爷留在这吃了午饭再回侯府,外祖去仁安堂帮你抓几服安胎药。”
说罢,老当益壮的孙世钊一溜烟就跑回了仁安堂。
孙老太太稍细心些,刚刚顾着自己高兴,发现侯爷还在一边站着呢,把空间留给小夫妻。
“芙蕖、侯爷,我去厨房让他们中午做些好的。”
孙老太太也慢吞吞走了。
芙蕖笑着起身去拉着白寒声回了她出嫁之前在这边住的屋子。
白寒声小心翼翼扶着她。
进了屋,关上门白寒声就轻轻搂着了芙蕖。
白寒声蹭了蹭芙蕖的发顶,“芙蕖,我很开心。”
芙蕖也用环住白寒声的腰,“我也很开心。”
又有可爱的宝宝了呢。
白寒声语气里微微有些不满,“芙蕖,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了?怎么还瞒着我?你都不知我这两日是有多担心……”
“外祖才是大夫嘛,让外祖确诊才是万无一失啊。而且我都跟你说了我没事儿,是你想太多了才对。”
唉,白寒声无奈,总是芙蕖有理。谁让芙蕖是他娘子呢,娘子说的都对。
……
吃完午饭,二人就回了侯府。
老夫人听人说了这个喜讯,乐得合不拢嘴。
带着刘妈妈和小梅就来了正房。
“芙蕖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想吃的什么?娘让厨房做。”
芙蕖躺在床上,很是无奈,一回府白寒声就让她躺床上,生怕她磕着碰着,她哪儿有这么娇弱。
“娘,我哪儿都好,您就别担心了。我刚刚才喝了一碗鸡汤,一点都不饿……”
……
老夫人和芙蕖聊完天,把白寒声拉到一边。
白寒声见他母亲偷摸摸的模样,有些奇怪,“母亲,怎么了?”
老夫人警告道:“寒声,我可和你说,芙蕖现在怀孕了,晚上你可不能找她胡闹。”
白寒声哪儿知道这些,听他母亲这么一说如遭雷击,当爹的喜悦都掩盖不了另一方面的悲伤。
芙蕖在侯府安心养胎时间又过去一个月。
燕凌云的禁足不日便会解除了,而原剧情里的江南水灾也快来了,江南是燕朝境内的隋江以南地区,按理说一般冬季不会出现洪灾,可今年偏偏出现了这种极端天气。
原剧情中燕凌云趁此机会谋反,太子燕怀远也死在了治水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