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律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这楚国的公主怎么声音也是这么娇柔。
凑近了闻,这楚国公主身后还有一股香味,和漠北的香料味道完全不一样,像是一种花香,很淡,很舒服。
呼延律大喇喇斜着坐在床上,看向芙蕖,“楚国的公主,刚刚举行仪式时,可是对本汗有什么不满?”
芙蕖摇了摇头,“未曾,妾不敢。”
呼延律倒是挺敏锐,她与白珑成亲几次,第一次这样,难免如此。
但是,她还在与呼延律并不熟悉,还是应该谨慎些好。
不敢?做过的事情说不敢?
呼延律一手托在芙蕖腮边,用拇指和食指摩擦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
脸可真小,他一手便能遮住这楚国公主的整张脸。
脸可真嫩,和他粗糙的指腹形成鲜明的对比。
脸可真白,和他的手完全是两个颜色。
呼延律继续问:“楚国的公主,你们中原的人都是如此的不坦率吗?”
芙蕖垂眼看了一眼脸颊边呼延律的大掌,没有回复他的问题,却说道:“大汗,妾的闺名为楚芙蕖,封号为安宁。”
“安宁?你们楚国靠着你来换回一时的安宁?”呼延律语气里带着嘲讽。
芙蕖就这样看着呼延律的眼睛,也不反驳。
呼延律仿佛被她的眼神刺到一般,闪躲了一下目光。
“芙蕖在你们中原可是莲花之意?”呼延律转移着话题。
他会中原话,也认识中原的字,略微也了解一点中原的文化。
“是。”芙蕖回。
呼延律继续摩擦着芙蕖的脸颊,“漠北也有莲花。”
希望她这朵莲花也能在漠北活下来。
呼延律这是什么爱好?一直摸她的脸。
他也不说话了。
芙蕖只好继续唤道:“大汗。”
呼延律欣赏地打量着芙蕖,“楚国的公主,穿上我漠北的服饰倒也意外的合适。”
“谢大汗夸奖。”芙蕖谢道。
第一次洞房花烛,呼延律就想一直聊天吗?
“大汗可以对妾换个称呼。”芙蕖继续道。
呼延律真是开口闭口都是“楚国的公主”。
“可敦、公主,芙蕖还是安宁?”呼延律松开托住芙蕖的脸的那只手,蹭着芙蕖的衣领。
“随大汗喜欢。”芙蕖发现呼延律看着她的领子。
“本汗不喜欢安宁和公主这两个称呼,便私下里叫你芙蕖,在外叫你可敦?”
他的可敦连脖子都是如此纤细白皙,真是怕他一用力她整个人都碎了。
“好。”芙蕖应着。
又开始摸她脖子了,这摸一下那摸一下,他到底能不能行?
“芙蕖可知道如何做一个汗王的可敦?”呼延律问。
“学过一些。”举行仪式之前有人来教过芙蕖该怎么做一个可敦。
“学过便好,今晚便是第一步。”呼延律嘴边忽然带了些笑意。
“可敦如此柔弱,本汗就不用你来服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漠北的服饰该如何解,呼延律比芙蕖更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