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的马明海皱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老大，你的意思是……宋词安也是丧尸？”马明海声音有些迟疑，又带着些不确定。

“你觉得呢？”石兴智声音低沉，不辨情绪，“他除了和夏祈年，白战兄妹两接触，再有接触过其他人吗？”

“没有。”马明海细想了一下，摇摇头。

马明海又想了想宋词安身上最特殊的一处：异常苍白的皮肤。

苍白的肤色根本不像是活人，可宋词安的理智和正常人并没有差别。马明海这么想着，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现在的高阶丧尸不也正在慢慢恢复理智吗？”石兴智慢悠悠地躺在椅子上，双眼深邃，望着透明的玻璃眺望远方。

“带几个人，这段时间好好盯着。”石兴智道，“找个机会让他露出些马脚来。”

“是。”马明海道。

……

“我走了。”两小屁孩面对面，白娇娇两只手捏着小丧尸的脸颊道。

“嗯。”小丧尸恋恋不舍，直愣愣地看着白娇娇，也不反抗，“娇，娇娇，明天，明天还来吗？”

看着小丧尸一副舍不得自己的模样，白娇娇手下用力，双手捧着小丧尸的双颊，直到小丧尸嘴唇嘟起来才罢休，“这个嘛，看我心情！”

“娇娇，今天，开心。”小丧尸道，“明天，要来，我等你。”

“谁跟你说你等我我就一定要来的！”白娇娇双手环胸，“哼”了一声，“你今天都打算跑了，我明天还来干什么。”

“没，没跑。”小丧尸有些着急，抓住白娇娇胳膊轻轻摇晃，“明天，要来。我们，拉钩。”

说着就伸出来手指，这是白娇娇教给他的，只要拉钩约定的事情一百年不能变。

自己刚教的这小丧尸还会现学现用了，白娇娇伸手揉了揉小丧尸的头，“好吧，那就拉钩，你明天也得来，知道不。”

“嗯！一定来！”小丧尸弯起了眉眼，青灰色的眸子里仿佛洒满了星星。

两小屁孩刚拉完钩，外面就响起了白战的声音，“白娇娇，该回家了。”

白娇娇有些拯救，怎么自己哥哥来找自己了。平时白战事务繁忙，都是词安哥哥送自己回家，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回家的。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丧尸听见陌生人声音的一瞬间立马进入警惕，柔和的眸子都凶狠起来了。

“别怕，我哥。”白娇娇安抚。

突然又想到这是个小丧尸，依照自己哥哥嫉丧尸如仇的性子，小丧尸确实该害怕。

“乖，我走了哦。”白娇娇呼噜呼噜小丧尸的毛，安抚他的情绪。

“嗯。”小丧尸语气低落，但神情依旧警惕，要不是白娇娇在这里，他早就一溜烟不见了。

“再见，小北。”白娇娇笑着摆了摆手。

“再见。”小丧尸也摆了摆手，看着白娇娇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语气低落谷底，“娇娇。”

“哥，你今天怎么来接我了？”白娇娇理了理裙摆，亲昵地缠上白战的胳膊。

“刚忙完，顺道过来接你。”白战单指抵住白娇娇的额头，目光审视，“今天干嘛了，小裙子怎么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