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去必须要外出捕猎的成年雄性,其他一众兽人都加入建造木屋的工程。
不过看着外面的这雨,木屋建造估计又得往后推了。
今晚格外的冷,白衍皱起了眉,再过几天估计会更冷。今年的冬天也许会来的更早一些,必须尽快建造好木屋。
月圆之夜也快来了。
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白衍化身成一头巨型白狼,长有三米,高两米左右。
毛色雪白,眼睛如黑曜石一般漂亮。身体矫健,只是能明显看出后腿有伤,拿出的皮毛颜色暗淡稀疏,隐约可见伤疤,走起路来有些颠簸。
白狼走到赤离面前,用庞大的身躯将赤离围住。这样能尽可能地为赤离阻挡寒冷。
白衍这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很明显已经熟悉了流程。毛茸茸的身体挨着赤离,蓬松毛绒的白色尾巴搭在赤离裸露在外的身上。
整个人陷落在温暖且毛茸茸的巨狼怀里,赤离幸福地转个身,将赤红的尾巴搭在白衍雪白的尾巴上。
“谢谢阿衍。”赤离眼睛眯成了月牙,一只手不安分地捏了捏白衍厚厚的肉垫。
白衍是一只白狼,真正意义上的白狼。浑身雪白,不含一丝杂色。
漂亮的爪子也是白色的,若是微微抬起爪子,你就会发现他的肉垫是粉色的,捏起来手感一级棒。
赤离幸福地耳朵不自觉抖动了两下。
两人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白衍早就习惯了赤离不安分到处乱摸的爪子。
“睡觉,殿下。”白衍漂亮的狼眼看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的赤离。尾巴一起一落,轻轻拍在赤离的腰身上。
赤离乖乖地“奥”了一声,只是不安分的手依旧暗搓搓地干坏事。
白衍感觉自己的耳朵被轻轻地捏住蹂躏,顿时一阵敏感的抖动传遍全身。
兽人的耳朵和尾巴都是十分敏感且私人的地方,几乎不会给除了伴侣之外的人摸。
白衍作为一只二十岁的雄性,从未找过伴侣,耳朵这种地方自然没人摸过。
如今猝不及防地被突然一摸,白衍全身打了个颤。
睁开眼睛和正在干坏事的赤离相对。
赤离则是眨巴着一双魅惑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在洞口泄进来的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像林中蛊人心神的精怪。
白衍勉强按捺住全身的异样,“别摸了,殿下。”声音有些干哑。
或许自己应该喝点水,白衍有些不合时宜地想。
魅惑的眼眸里装着懵懂和纯真,两者揉碎混合,蛊惑着白衍的心神,“阿衍,你耳朵好好摸。”
“殿下,该睡觉了。”白衍动了动耳朵,一股痒意传到了心底。
“我还不困。”赤离的眼睛在月光中闪着细碎的光。
耳朵被人捏在手里抚摸,尾巴也被另一条尾巴挑逗似地拂过,白衍神色莫名,声音低沉,“殿下,摸耳朵和尾巴这种事情只有伴侣可以做。”
赤离的手顿了顿,尾巴也失了活力,搭在了白色的狼尾上,声音闷闷的,“那,那你也可以摸我的。”说着赤离将自己的耳朵靠近了白衍的爪子。
“殿下。”白衍神色晦暗,“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知道我的意思的,阿衍。”赤离声音淡淡,听不出来情绪。
白衍被噎了一下。确实,赤离从一开始接触自己,就明说过了要追求自己,做自己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