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农药,比后世农药的毒性厉害?
蔡春妮瞬间被她这个想法惊醒了,睁开眼睛看着蚊帐顶,立马侧过身来对着长莺说道,
“今年我们就不吃果子了,谁给你的都不要吃,知道吗?到时候了妈多晒点柿子干给你吃怎么样?”
见老妈反应这么大,长莺点头如捣蒜地立马答应下来,生怕答应晚了,自己又要被划为嫌疑人了,
“今年不吃果子了!”
蔡春妮欣慰一笑,又躺回原位,就要闭上眼继续睡。
长莺赶忙又追问起来,“是不是因为打了农药,所以果子才不能吃?”
蔡春妮暂时也没瞌睡了,就开始给长莺普及起来,
“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吧,要是有雨下,其实打完药后一个月,果子也是能吃的。”
长莺恍然大悟点点头,梨即将就要采摘,满打满算离打完农药后一个月之期也有差不多了。
但听老妈的意思是没有雨下,为了以防万一有农药残留,就把农产品销往外面呗。
她这一副懂了的样子,在蔡春妮看来就是小孩子装大人,不懂装懂!
粲然一笑后,说着过几天的打算,随后想起将来几天要忙的事,眉头又微微皱起,
“过两天妈可能要和社员们进山打水。”
“井里没水了吗?”长莺也很是意外。
蔡春妮沉重的点了点头,“从昨天起井里头就渗不出来水了,两天也才勉强打起一桶水来。”
随即想到长莺不喜欢关在屋里的习惯,抿了抿嘴,试探性的一问,“到时候你就在家里玩好吗?”
闻言长莺的五官一皱,期盼的望着她“妈,我能不在家里吗?我可以跟建党他们一起去挖野菜的。”
就算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但蔡春妮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长莺太小了,在没人看管不安全,可是让满仓家的几个孩子看着她又实在不放心。
思来想去就想到了,时常在稻场带孩子玩的刘婶,刘婶一直是个心细的人,哪怕是现在年纪大了精力不足,可对孩子的事依旧是格外上心。
再加上上工的人都在稻场那一片,应该是没有大碍的。
长莺又是个听话孩子,只要自己脚步快点,两个多小时就回来了,嘱咐好了,应该可以吧?
要是一次不听话,就有借口把她关在家里了。
心里有了计划的蔡春妮淡定了,对着忐忑不已的长莺开口说道,
“要不这样吧,要是打水的队伍早上出发,那你就在家里守着,我会尽快回来。”
“要是打水的队伍下午出发,到时候你就在道场上跟着刘外婆带着小语一起玩。”
长莺虽然有点失望,没有争取到百分百的自由,但也知道这是老妈最后的底线了,没敢看在说些什么,垂头丧气的应是。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一有空闲时间,长莺就能看到老妈在捣鼓木桶。
这些木桶跟平常木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没有拎的地方,而且还有配套的盖子。
与上次带水去公社时用的木桶一样一样,看来这是为了运水专门打造的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