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咱不懂就问呗,长莺扒着桌边上,好奇的发问,“妈,这是在做什么啊?”
蔡春妮舀了一勺馅料倒在叶子上,把两边多的叶子招起来,再卷成长筒状后,放入筛子里后,才开口,
“这个叫卷煎!放入锅里煎到两面金黄时,里头的油就渗出来了,油汪汪的可好吃了。”
光听她这么一说长莺就知道香的不得了,嘴里的口水瞬间泛滥了起来,咽了口口水没敢再问了。
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好吃的做法,长莺会忍不住把这卷煎给生吃了。
这些卷煎个头也不大,也就平常饺子的大小,两口就能吃完一个。
看着这满满一筛子,绿油油的卷煎,简直拉满了长莺的全部期待值。
等把所有馅料包完后,蔡春妮转头送了一碗去满仓家。
回来了才撸起袖子往锅里放入20个卷煎,油脂析出来后,锅里都是油脂的滋啦滋啦声。
伴随着肉香,长莺的口水已经泛滥成灾了。
蔡春妮把煎的两面金黄的卷煎盛出来,就着锅里的油腥做了一个猪肝汤。
中午的饭虽然依旧是红薯,但有了这油汪汪的卷煎和猪肝汤的相伴,两人吃的那叫个心满意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来到了农历十月十六。
一大早,长莺就被打包抱上了牛车,长莺睡眼朦胧的被老妈裹在怀里,隐隐约约间知道换了一个地方,但架不住怀抱太温暖,又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长莺被搂的太紧,觉得有点喘不过来气,挣扎了几番,才被老妈允许把头探出去。
长莺先是探头看了一下四周,再扭头扫了一眼牛车上的人数,发现还是只有自家母女俩和大表哥,就靠回老妈身上,继续在她怀里窝着。
颠簸了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公社,兜兜转转的来到了黑牛家那条巷子时,就看到巷子里已经停满了牛车。
就在满仓打算把牛车停去卫生院再走过来时,两个男人上前,其中一个是王青的五叔,王湖。
两人寒暄了一阵,就把牛车交给对方牵走。
蔡春妮姑侄俩都一手拎个篓子,往黑牛家走去。
被蔡春妮牵着的长莺,悄悄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板栗和红薯干,心里头又多了一股勇气。
希望那傻孩子能被她忽悠过去吧,最好是早就忘记了她的好。
毕竟两人满打满算也就聊了半个多小时,哪有什么深厚的友谊。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挺直身板大步地跟着两人进了院子。
院子里摆了十几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吐的瓜子皮随处可见,还伴随着烟味,卫生情况很是堪忧的样子。
黑牛虽然跟亲朋们聊着,但也也时不时的关注一下门口,看到来了,笑呵呵的上来跟姑侄俩寒暄了几句。
拉扯了几番后,才让小弟接过两人的背篓,跟蔡春妮告了个罪后,就搂着满仓的脖子给他介绍人。
蔡春妮则被一个小弟带着往堂屋里去,冯大妮正在招呼女客们,看到蔡春妮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揉了揉眼睛,见真没认错人,匆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迎了上来,一路惊喜的抓着蔡春妮的胳膊,
“哟,大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