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了一下各自的小消息,得知这两年很平静适合搞事,再过两年就不好说了 ,统一打算在这两年干一票大的。
左思右想满仓还是在开会时,跟社员们说了他最近的打算,社员们早就在他这吃到了甜头,纷纷以他马首是瞻,都愿意跟他一起干。
为此满仓每天东奔西跑,到处寻找合适的牲口来源,等小牲口分到各家后,本来想派两个不适合下地劳动的妇女,在进村的唯一路口上看守放哨的。
刘老太第一个跳出来,揽了这个活计,声明这活她一个人就可以干了 不需要浪费劳动力来干这轻省的活计。
大家伙是哭笑不得,让个拄拐杖的老太太放哨,怕不是嫌报信的人跑太快了吧?
最后满仓还是给她配备了一个妇女,这个妇女要么是刚生产没多久的,要么是已经怀孕的,这个人也不是固定的。
这个活确实是很轻松,只要在村口守一天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两个公分,心疼孕妇的人家,纷纷抢着要揽这事。
长莺家的羊一度增加到了二十头羊,成了生产队里的养羊大户,担心忙不过来,家里只养了一头任务猪。
因为生产队里的羊大幅度增加,也就需要更大面积的草地放羊,放羊的范围也更广。
在同一个地区放羊的时间就缩短了很多,蔡春妮也就不会随意离开羊群所在的地方。
就算是这样,母女两人每天也忙得像打仗一样,因为天气暖和后,家里的母鸡从外头带了十六只小鸡仔回来。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生产队各家肉眼可见的富裕了起来。
家家户户都在新修屋子,再不济的也翻新了屋顶。
最明显就是买了自行车的那几乎人家,其中买了自行车的就有满仓家,买了手表的有蔡春妮家。
这两年多蔡春妮忙得团团转转,以至于长莺连个大集都赶上过,到如今已经是六五年秋了。
麦种下地后,把羊精心育肥了一波,就到了卖羊的时间。
不出意外的是,长莺家里只留了两只怀孕的母羊,其他羊都分成几批偷运了出去。
长莺还没从突然闲下来的日子回神,就突然得知大集市竟然暂时关闭了!
说是那什么学习大寨的风刮来了,上面的人都认为社员们把心思放在创造农副产品收入上,导致了地里的农业产量低于大寨公社。
羊少了不止粪肥少了,重点是腰包的收入那是腰斩了一大截。
更诡异的是,全村突然开始了疯狂囤粮的节奏,长莺几次都看到老妈在往地窖里偷偷搬粮。
结合马上就要来的那特殊十年,长莺的心也提了起来,虽然内心有点动摇要不要把空间的事告诉老妈。
但她潜意识里又觉得这种超脱科学的东西不该说出去,虽然老妈对她很好,但她还是觉得秘密不说出去才能成为秘密,她不想冒险。
再说空间几乎被她给塞满了,让她把里头辛辛苦苦囤的东西扔了她舍不得,要是拿出来又不好解释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这个空间的事 ,别到头来两人心生猜忌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长莺就彻底放弃了说出这个秘密的打算,甚至决定了,哪怕是以后有了另一半,有了孩子也不能说。
说她自私自利也好,说她没良心也罢,她就是个没远见又没野心的女孩。
没那么崇高的理想去立功,也不敢轻易的去试探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