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如其人啊,小猴子,以后多和他来往来往。”
小桌上,打印的一式两份合约静静的摆着,下方甲方处写着李安两字,方方正正,不算很好看,却真的很正,给人一种很顺眼的感觉。
“二叔爷,我真的不在下面签字?”
孙四友惋惜的看着空白的乙方签名处,一万多块钱,就这么白送了?
“你不懂。算了,变数已出,我这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
孙德胜说完,从躺椅上站起身子,两步就迈出了院子,他虽然已经年过古稀,可走起路来却很快。
孙四友无聊的坐在葡萄架下,一会看看桌子上的合约,一脸肉痛,一会又瞅瞅外面,一脸疑惑。
不到一会,老头开门走了回来,左肋下夹着一个全身蒙在黑衣中的人。
百多斤重的人,在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手中看起来比几个月大的娃娃沉不了多少,而孙四友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死士?棘手了。”
走到黑衣人跟前,蹲下却发现七窍流血已经死了,孙四友皱了皱眉头,死人向来麻烦。
“你小子啊,向来精明,这次却糊涂起来,就连东瀛人都知道这小子是个变数,你啊,还得历练几年。”
孙德胜慢悠悠的走到藤椅上躺下,他扛着死人走了一路,岂能不知道这是个死士。
“这死士是为了李安来的?”
孙四友脸色变了变,他堂堂蓬莱阁少阁主,都没被死士跟踪国外。
“所以说,虽然我不喜欢东瀛人,可对他们那严谨认真的做事态度还是很佩服的。”
孙德胜说完,就不再说什么,小小的院子里沉默下来,孙四友一直脸色变换不定的在死尸身边蹲了许久,才脸色坚定的扛起死尸,走出了小院。
后面发生的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正在城里逛那,好不容易闲下来,而且符纸的事又解决了,我肯定得逛逛。
最关键的是,我脸上的黑印,没了,这话说有个大门大派的靠着就是好,那让我烦心的黑印,人家一张符纸下去,消了,甚至连我脖子上的伤口都结痂了。
逛了一圈也没舍得花钱,坐车回家,开始了我白天学习,晚上修炼的忙碌生活。
我是舒服了,可县城在整整一周的时间,怪事不断。
周一,一群在人民广场打太极的老人被三个黑脸大汉袭击,三个重伤,五个轻伤。
据当时在场的老人说这三个大汉天子刀枪不入,见人就打,后来警察开枪都没打死,后来是一个神秘少年将三个大汉制服,过程无人看见。
周二,三个二百斤的胖子袭击了金鹰家电,店内保安对其进行了殴打甚至电击,但三个胖子好无所觉,最后被一神秘少年制服,过程同样无人看见。
周三,七个脸色苍白的侏儒联袂走进银座商城,各个手持西瓜刀,见人就砍,逢人就刺,最后被警察击毙。
……
周五九个,县小学,连续五天的袭击事件终于让市民恐惧了,这一个个神秘冒出来的刀枪不入的怪物虽然没上报纸电视,可经不住口口相传。
周六晚上,市民们终于怕了,七点一过,大街上空无一人,就连各大超市广场都在这最火爆的时刻关了门。
我也是在这时候,接到了来自县城的电话。
“李安,有电话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