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此役太过离奇,故...实在难以上报!”
“原来你们也知道丢人!所以便用这假的军报来掩盖你们的无能!”司马松怒拍桌案,大吼道,“来人!将张嵩、田文镜绑了,以待发落!”
帐外早已有人守候,此时听见命令,便直接上前将张嵩五花大绑。张嵩在自己不断地哀求声中被拖出了营帐。同时正在熟睡中的田文镜,因昨夜愁苦白承风之死,饮酒过量,竟连被绑好后仍旧没有转醒,一并被拖到囚笼中关押起来。
第二天,随着士兵们早起集结,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昨天还统领全军的两位将军,如今竟都被锁在了囚笼之中。其中更是有旧部见状,竟计划起叛乱来。然而司马松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很快,全军所有百夫长以上军官都被集中到了一起,他们看着一名书生打扮的人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上演讲台,而讲台两侧,分别摆放着两个囚笼。书生打扮的男子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台下的士兵,随后指着其中一个囚笼朗声说道:“田敬文、张嵩两位统领,指挥不当在先,谎报军情在后,罪不容赦!但如今大战在即,战前杀将,是为不祥。你们或许有人并不知道我是谁,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们!我便是司马松,接替白承风成为全军统帅!汉城之围,便是在我的指挥下迎刃而解的!如今,我来到营中,便是要带领大家收复峫城!”
司马松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台下士兵并无反应,随即又言道:“我知道你们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譬如我是个白丁之类。同时我也知道你们中间有很多一直追随他们的旧部,此时见自己统领被囚,心中一定很不是滋味。但是!军法如天,不能违背!我请大家相信,有我司马松在,各位便不会再经历之前的遭遇,大家不但性命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保全,连峫城也一定可以收复!”
“凭嘴说吗!?”
“对!别光嘴把式!”
“有什么计划,说来我们听听!”
台下顿时乱作一团。司马松看着这些七嘴八舌的士兵,不由得皱起眉头。尽管此时有程伟和身边士兵努力维持秩序,但台下士兵躁动却有愈演愈烈之势。
“凭我孤身去峫城!”司马松用尽全力力气大吼道。士兵们听到此言,瞬间便安静下来,难以置信的互相张望。
司马松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们没听错,我司马松要独闯峫城,劝敌方守将出城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