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啊?兄弟!”
林栋不知道江云初什么意思。
“不是,不是。”江云初发现林栋表情有点尴尬,便赶紧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林大哥,我从来不戴手表。我劝你们也最好别戴!”
“嗯?这是为什么呢?”
几人一听,全都纳了闷,不知道江云初为什么这么说,就连低头猛吃的白紫薇都抬头看向了江云初。
“这是我一家之言,不代表正确,但是我说的话却有根据。”
江云初指了指手表,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你们知道为什么把脉要在手腕这个位置把脉吗?”
江云初问道。
“对啊!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林栋最近一直在研究中医,不过只是研究了一些皮毛而已,这种深奥的问题几乎不会涉猎。
“你说说!”
江云初突然对着嘴里塞满了食物的白紫薇发问。
白紫薇一呆,猛咽了几口东西之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是,你不知道就快点说!我还以为你要长篇大论呢,怎么磨叽半天整了一句我不知道呢!”
白子宣对于白紫薇可以说是无情吐槽,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来,真是亲妹妹。
白紫薇一瞪眼:“管得着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弄得好像跟你懂一样,你懂你说啊!”
白子宣一咧嘴:“我又不是学医的!”
“行了,咱们不闹,让江给讲讲呗!”
林栋白子宣二人与江云初的关系越走越近,对于江云初的称呼也变成了亲切的一个字“江”(儿)这里略带点儿化音。
“我先说啊,这个在中医里有个学名,叫寸口脉。这个位置也叫寸口。”
“至于为什么独取寸口,黄帝内经里给出了答案,难经一书也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江云初一言不合就背书:“《难经》第一难, 曰:十二经皆有动脉,独取寸口,以决五脏六腑死生吉凶之法,何谓也?
然:寸口者,脉之大会,手太阴之脉动也。人一呼脉行三寸,一吸脉行三寸,呼吸定息,脉行六寸。人一日一夜,凡一万三千五百息,脉行五十度,周于身。漏水下百刻,营卫行阳二十五度,行阴亦二十五度,为一周也,故五十度复会于手太阴。寸口者,五脏六腑之所终始,故法取于寸口也。”
“意思是问,十二经的脉都有跳动的地方,为什么偏偏在寸口脉经运行的位置把脉,用来诊断疾病呢?”
“回答的意思是,这个位置,是脉道主要交会的地方,然后解释了一下,人体经气在运行的原理,最后说脉气最终会在这个位置汇合,因此这个位置是经气在五脏六腑之中运行了一圈之后,来到的这个位置,所以说可以独取寸口用来诊断全身的疾病!”
几人听的似懂非懂,但是全都点了点头。
“行,这是我要说的第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