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瞪大眼睛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想什么呢,是不是疯了,我们领导还派我接你,他是想让你赶紧滚蛋,你快把东西给我,然后滚蛋吧!”
阎埠贵这才意识到,何雨柱是完全没有把他当回事。
可他还是不愿放弃这次机会,“傻柱,正好,你把我带进去,我要和何雨柱同志好好说一下,我为什么写这幅对联,还有这酒有多么名贵!”
还没等说完,傻柱就一把抢过了阎埠贵手里的对联和酒。
“我们领导哪有时间听你胡诌,你有什么就和我说吧!”
阎埠贵一脸嫌弃地说道:“傻柱呀傻柱,你什么知识水平,让你传话,你都传不全,你快点带我进去吧!”
这句话刺激到了傻柱。
傻柱立刻拧开了阎埠贵拿来的那瓶酒的瓶盖。
“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什么好酒没有喝过,我们领导更不差你这一瓶破酒,我倒要尝尝这酒有什么不同!”
傻柱是个很爱喝酒的人,没事就吃着花生米喝两杯。
阎埠贵拿的这瓶酒就是普通的二锅头,傻柱平时也经常喝这个。
他对于这酒的味道还是非常熟悉的。
他一入口,马上就尝出了这味道不对劲。
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噗嗤!”
何雨柱一口酒直接喷到了阎埠贵的脸上。
大冷的冬天,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一口酒喷得一机灵。
“傻柱,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何雨柱没客气,立刻推了阎埠贵一把,“阎老西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想害了我们领导,你这酒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毒药,味道不对呀!”
此时何雨柱喷出的酒已经滴落到了阎埠贵的眼睛里。
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可他还在强忍着疼痛说道:“傻柱,你不要胡说了,我这可是上好的二锅头,是学生家长给我的,我平时都舍不得喝!”
何雨柱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说道:“阎老西儿,你还想懵我,别忘了我何雨柱是干什么的,我喝过的酒比你撒过的尿都多,你快说你是不是敌特,你这酒里到底放了什么!”
阎埠贵真的是被逼急了,他直接说道:“傻柱,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这里只是兑了点水,没有放什么毒药呀!”
闻听此言,傻柱直接将酒瓶子重重摔在了地上,“好呀你个阎老西儿,送我领导的酒竟然掺水,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阎埠贵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那个年代的法律还没有后来那么健全。
很多时候定罪都是领导的一句话。
阎埠贵现在知道了何雨柱的威力有多大,他不免有些紧张起来了。
他上前一步,拉住了傻柱的手臂,“柱子,咱们已经做了这么久的邻居了,你可千万不能坑了你二大爷呀,你二大爷可是一直对你不薄呀!”
傻柱立刻推开了阎埠贵,“阎老西儿,少跟我在这里套近乎,谁和你关系不错呀,我和你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你!”
说完何雨柱大步走进了何雨柱家。
“领导,不好了,阎老西儿他图谋不轨!”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几个警卫员都紧张起来了,他们都端起了手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