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
李琪和临安公主朱镜静来到客厅,都恭恭敬敬的喊道。
李善长看着儿子和儿媳,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都坐、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事要跟你们说。”李善长示意两人坐下。
临安公主朱镜静最近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应该说,自从皇长孙朱雄英死了以后,她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今年二十二岁的临安公主朱镜静,长相出众,知书达理还有一股英气。
比较是朱元璋的长女,从小就在军营长大的。
而她对皇长孙朱雄英的感情,就如同自己的儿子一样。
她还未出嫁的时候,经常带着皇长孙朱雄英在宫里玩耍,可以说、皇长孙朱雄英是她带大的也不为过。
这份深厚的亲情,使得皇长孙朱雄英死了以后,她的心情很抑郁。
李善长看着儿媳那抑郁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忍,他是看着临安公主朱镜静长大的,而且临安公主朱镜静也很孝顺他。
李善长很想告诉朱镜静,你大侄儿没有死,长大白白胖胖的,特别可爱。
最终、李善长还是忍了下来,老谋深算的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暴露皇长孙在世的时候。
而且、当初皇长孙朱雄英的死,他也觉得事有蹊跷,朱元璋那里肯定也察觉到了什么,如今应该在调查此事。
“你们拿去看看……”李善长从怀里掏出两张图纸递给李琪和朱镜静。
两人好奇的接过图纸,当双手触碰到纸张的时候,两人就露出诧异和震惊之色。
这手感!如此细腻平滑。
还如此的洁白。
这是精品中的精品纸张啊。
用如此精明的纸张做画,画画之人绝对是名家,不然就糟蹋了这么好的纸张。
“这……这是个什么玩意?”李琪望着纸张上的图画傻眼了,用如此精美的纸张就画了这么个东西,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朱镜静黛眉微皱,但没有说什么。
“爹、这是谁画的?如此精美的纸张就画了这么个玩意,实在是太浪费了。”李琪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画的画,我非得用鞭子抽死他,还要在鞭子上沾盐,打得他嗷嗷直叫。”
我尼玛!
李善长嘴角不停的抽搐,你可省点心吧,别看你是皇长孙的姑父,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保证你会被朱元璋用绳子吊起来毒打。
甚至就连一向仁慈的马皇后,都不会放过你。
“那啥、你别管是谁画的,你可别小看了这幅图画,不是爹跟你吹,这幅画价值黄金百万两。”李善长没好气的说道。
啥???
李琪和朱镜静都愣住了,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李善长。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读懂的彼此的眼神里的意思。
朱镜静:爹这是中邪了吗?
李琪:爹好像真中邪了,等会我去请一位老和尚回来给爹驱邪。
朱镜静:你还敢去请老和尚,不知道最近寺院都被父皇派人给抄了吗,父皇不待见和尚,若是人父皇知道你请老和尚上门,肯定会把你关大牢里面去。
李琪:这、要不我去请个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