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急忙把蒋晓云身上的针全部拔掉,顺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如果再继续压制她,夏凡担心会把她逼出毛病。
蒋晓云失去压制之后,疯狂的扑向夏凡,脸蛋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眼睛充满火热,还带着迷离。
糟老头子曾经就说过,春药比毒药还难解,以前夏凡不在意,现在总算亲身体会了,并不是他的医术不强,而是春药严格来说不算是毒药,对身体只有刺激作用,释放了就没事了。
夏凡单手把蒋晓云紧紧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打了糟老头的电话,他自身是没辙了,想问问糟老头子有没有什么办法。
“喂,谁呀?”电话里传来糟老头子不耐烦的声音。
“糟老头子,是我,小六子,我想问你件事,烈性春药要怎么解?”夏凡急切的问道,蒋晓云的反抗越来越激烈了,夏凡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弄伤了她。
“原来是你小子,谁吃了烈性春药?”糟老头子似乎很兴奋,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我用天行九针都解不了。”夏凡回答道。
“男的女的?”糟老头子问道。
“女的,是我的一个朋友,被人下了药,我把她带到宾馆,想给她解毒,可是我用了所有方法都没用,这药非常霸道。”夏凡如实答道。
“嘿嘿,是女的就好,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女娃应该是中了梵印国的烈性春药,这种药根本无解,唯一的办法就是释放出来就好了。”糟老头子嘿嘿笑道,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
“夏凡,我要,快点要了我,我快要热死了……”蒋晓云挣开了夏凡压住他嘴巴的手,喘着粗气迷离道。
“嘿嘿,听到没有,这小女娃叫你要了她,你还在犹豫什么,在拖下去,这小女娃就得憋死掉。”糟老头子兴奋的说道,从刚刚蒋晓云迷糊中所说的的话来判断,他知道夏凡和那女娃关系匪浅。
“草,糟老头子,我这样做不就是趁人之危吗,我做不出来,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夏凡骂了一句,大声问道。
“妈了个巴子,都说没有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上了她,或者让她上了你,如果这种事都还犹犹豫豫,婆婆妈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正常男人。”糟老头子大骂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果他在场,保不准会赏夏凡一两个脑瓜崩。
“可是……”
夏凡还没说完,就被糟老头子打断,“我怎么就教出你这个没种的徒弟,是救人还是看着她死,由你选择,我要喝酒去了,懒得理你。”
糟老头子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凡缓缓放下手机,心里一阵挣扎,随即他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放开了按住蒋晓云的那只手,柔声说道:“晓云,我不想你死,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夏凡说完,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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