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干净衣服的虞初稚抱着糯糯就不肯撒手,好想咬咬她肉嘟嘟的小脸蛋哦,但是好像不太行,糯糯的眼睛好大哦,占了半张脸,又水又萌。
见糯糯抓着兔子又抓又咬地咯咯直笑,一旁的苏涟漪也跟着笑,她好奇地问:“这只兔子好可爱啊,她脸上这五块红红的是什么啊?”她戳着兔球球脸上的红星。
虞初稚有些自豪地说:“这是种花兔,脸上绣的是五颗红星。”
苏涟漪拿过来捏一捏,又揉一揉,“这真要是用真白兔皮子或者白狐皮子做应该更舒服。”
虞初稚收起小脸认真地说:“那可不太行,要是有绒毛飞进糯糯的鼻子,她该多难受啊。”
苏涟漪拿走兔兔太久,小家伙不满意了,张开口就嚎。虞初稚忙从苏涟漪手中抓过兔兔就塞进小家伙手中,小家伙马上止了哭。
徐沁竹在一旁笑着说:“稚儿这么喜欢孩子,自己也生一个啊,说来你们结婚也有五年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
虞初稚有些尴尬,这催生的大姨真是走到哪儿都有啊,“婶娘,我们打算再等等,一开始是云墨在书里看了,说女子过早生育对身子不好,要过了二十生才好,这两年我们东奔西跑,他又担心万一在路上怀上了不安全。”她低下头装羞涩,“他若是在这黔阳府安定下来,我们就打算要了。”
徐沁竹也没多说,虞初稚哪里知道就是她这一番话,徐沁竹从此每日让人炖了助孕的药膳送到她院子里,她若是不知道,喝了也就喝了,偏偏小铃铛是个使药的,接了汤就知道这汤是做什么的,她哪里还喝得下,全便宜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半个月后柳云墨也来了黔阳府,赁了隔壁的宅子,带着虞初稚几人搬了过去,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就断了每日的补品供给。
“好怕那些花花草草每日被这么养着结了丹,可怎么是好?”虞初稚跟柳云墨说起这事忍不住调侃。
柳云墨揉揉她的头,“那也是婶娘的一片好心。”
虞初稚有些低落地说:“是啊,所以我每次倒掉的时候,都在心里跟婶娘说好多遍对不起。”
“我们在这边买两个庄子吧。”柳云墨打断她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