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天昊、林牧之两人一起站到柳云墨院子中时,林牧之眉眼间都是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
正搂着媳妇腻歪的柳云墨听到二人来访,不情不愿地牵着媳妇出门招待二人。
“这是成了?”柳云墨扫过二人的脸淡淡地问了一句,想着如今该定的事定了,该除的人除了,这二人不去找个地方庆祝一番,来打扰自己和媳妇干嘛?
“嗯。”看出少师的不满,姜天昊乖巧点头,“这不是成了,就来告诉你们一声,怕你们担心嘛!”
“进来坐吧。”柳云墨打开茶室的门让二人进去。
虞初稚率先跪坐在茶案前,煮水挑茶叶泡茶给三人斟上,也给自己斟上一杯。
看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喝上茶了姜天昊才小心试探道:“虞姐姐。”
一听他这软糯的声音,虞初稚就知必定没什么好事,抬起眼来看他,示意他继续。
“来在路上时,牧之跟我说如今几个赚钱的,比如说没听过名字的笔者写的话本子,还有那些京中贵妇趋之若鹜的各色包包,酒楼里卖得最好的菜色都是你的手笔?”
知道瞒不住,虞初稚坦然承认:“是啊,今后我们御族的云缎云绸也只在林家的铺子和五长老的铺子售卖。”
姜天昊两眼发亮:“我从前只以为姐姐在政务水利方面见解独到,没想到姐姐营商也很有想法,姐姐真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子,要是能留下了给小十做幕僚就好了。”
虞初稚听了直摇头:“我并非你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子,只是我生在恣意的虞家,有纵着我的相公,所以展示自己的机会比旁的女子更多些而已。远的不说,单说殿下的母后,她的学识是我乃至云墨都无法匹及的。你想想,你的早慧是谁启蒙的?你幼时的藏拙是谁教你的?还有在你要藏拙的时候,你的如今所具备的能力是谁教导你的?”
几句话说得姜天昊陷入沉思,良久他才低低地说:“都是我母后,如今想来,在哥哥们都上朝而我在藏拙的那些年,都是母后将一桩桩皇兄处理的政务拿来考我,然后给我指引,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所以我母后也很厉害。”
虞初稚点点头,她知道有些话此时不说下一次要寻到机会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有些种子此时不种下下次又不知道是哪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