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样,我家里有个千年人参,和紫荆玉昙花,给侄女补补身体,另外我在出一千两银子,给侄女压压惊,你看咋样?”
“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呀,她那如花似玉的脸呀!”镇国公捶胸顿足,干抹眼泪不下雨。
陈尚书一咬牙:“三千两,三千两,外加容颜玉膏一份,只有这么多了。”
“看在咱们同朝为官的份上,那就这样吧,虽然也弥补不了我女儿的损失。”镇国公看到白清风轻轻点了下头,快速说道,好像深怕他反悔似的。
终于把他们送走了,简直晦气。
转身对着身边的小厮说:“你速去把二小姐叫来。”
熟不知门外离开的两人正满面春风。
镇国公一脸得意,真呀真高兴的表情:“风儿呀,咱们这下可咬了他一大块肉,得亏你的主意好,能沉得住气,不然真要咱们拿证据,咱们去哪拿,你妹妹的委屈可就白受了。”
“可不,殿下看人可是很准的,就是现在身体不好,不然哪由得他们放肆。”白清风无奈的摇摇头。
镇国公转而一脸严肃,沉重的说:“那你可得注意点,他在琢磨人心方面如此炉火纯青,你可别被他带沟里去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们可不干。”
“爹,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两人带着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回家了。
尚书府内,会客厅中,陈尚书一脸阴沉,明显心情不好。
陈染一看,就知道一会要好好表现,不能撞枪口上。
“父亲,你找女儿什么事情?”陈染轻轻一拜,微笑道。
陈尚书脸色像便秘一样:“镇国公的女儿是不是你推下楼的,有没有别人看到,如实交代。”
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陈染紧张的捏了捏手里的帕子,怎么都不敢承认。
“爹,女儿没有呀,女儿怎么敢呢,是不是有人嚼舌根。”
“没有!镇国公都找上门了,说找到证人了,你还不承认,是要气死为父吗?”陈尚书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摔倒了。
怎么会有人看到呢,明明没有人的,不然以她的身份怎么敢动手。
“父亲大人,莫不是被人给诓骗了,女儿怎么敢......”陈染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里打转,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
看着女儿这个样子,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被人给蒙骗了,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也不能去找他们对质了,真是打了牙往肚子里咽。
“好了,好了,是为父的错,没事了,你下去吧,往后注意点,别被人抓到把柄,知道吗?”陈尚书无奈道。
”好的,知道了,父亲。”陈染揖了一礼后退了出去。
“记住这段时间少出门,好好准备簪花大会。”
陈染身子一僵,赶忙说了声好。
后花园中,陈染缓缓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猛然间,她停了下来。
陈染盯着身边的冬青:“嘴巴给我闭紧了,要是敢把我的事泄漏出去,有你好看的。”
冬青一脸害怕,不停的磕头:“奴婢知道,请小姐放心,小姐放心。”
她一脸嫌弃:“还不起来,真是什么都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