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听的是一愣,哦吼!不愧是房玄龄啊,原本以为他这几天他在气头上,应该也不会注意这些细节!没成想还是被发现了。
杜如晦见李宽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李县侯,日后直接称呼我们房叔杜叔吧!”
“哈哈!还有你不会以为你们几个的小把戏真的让我和老房这么容易动怒吗?”
李宽好奇的反问杜如晦,顺便顺杆子往上爬。
“杜叔?难道你们装的?”
这时候房玄龄从鼻孔里哼了出来,对着李宽道。
“哼!生气?当然生气,但也不会让老夫这样天天追着我儿打,这不还是做给有心人看的嘛!”
这话李宽听不懂了,有些抓耳挠腮,给有心人看,谁啊?
房玄龄没说话,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上,然后继续道。
“你以为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啊,还不是为了劝皇子公主们回长安的,可是我们现在劝不动,而你的那些高产农作物还有好多没成熟,我们又不想走。”
杜如晦突然接话,顺便又拍了拍房玄龄肩膀道。
“苦了你了老房,要不让你天天以当初那个借口追着你儿子打,或许早有人将消息上报上去,说我们没有好好劝皇子公主,反而每天在临安无所事事。”
这下李宽是听懂了,但也是头皮发麻,这两人真是会借用机会啊,估计没房遗爱这货在,他们也肯定还会找其他的事情掩盖吧。
但突然李宽又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便问道。
“不对啊,房叔,杜叔,你们不是将土豆消息送去长安了吗?这是有功啊!怕啥?”
房杜二人相视一阵苦笑,最后还是杜如晦深吸一口气道。
“就算陛下不怪我们,但盯着我们屁股下位置的人还是有很多的,所以日后做事情得三思而后行才是。”
李宽闻言,心中那是不得不佩服这二人,不愧是历史名人,干啥都玩的明明白白的。
然而一直躲在工坊大门后的房遗爱此时也是松了口气,心道原来这都是父亲拿自己当幌子的。
想到此,他又觉得他行了,于是拍了拍身上被父亲追着跑弄的泥土,就这么幽幽然走了出来。
此时的房遗爱还是有些担心父亲在骗他,出来后还随时准备做逃跑状。
可等了半天就只见自己父亲和宽儿哥聊着天去了,压根就没搭理他,这顿时让他彻底放飞了。
于是便有些肆无忌惮的向着李宽这边走来。
此时的房玄龄依旧没正眼看过他儿子一眼,似乎就像没看见一样,而是继续和这已经改名称呼自己叔的李宽世侄聊了起来。
“李世侄!不过我得提前和你说好啊,我和你杜叔虽将土豆消息上报上去了,但大概率陛下是来不了的。”
“所以肯定会让其他国公大臣来此,但每人处事方式不一样,假如是长孙大人来此,你到时候注意一下,他这人做事比较死板,一切按照大唐利益而来,所以……”
突然!房玄龄所以两个字刚出口,就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就一把扣住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