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还是咋滴?李宽心中腹诽不已,但他也没慌,而是走上前拉开挡着他的薛仁贵。
“哟!这位大人看着眼熟啊!咋看着这么像被贬去关外当小兵的虫县令啊!怎么你是那小虫子家的老虫子?”
“你不是要找临安县侯嘛!我就是,不知道您是为不成器的儿子出头呢?还是小的不行来老的呢?”
李宽明知道与他们长孙家不对付了,也就没了好好说话的心思,上来就是一阵夹枪带棒。
这让一旁的杜荷使劲给他甩眼色,可李宽全当没看见。
长孙无忌闻言也不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过了片刻直接手一挥大声道。
“据查实临安县侯有造反嫌疑,收留大量退伍老兵,以及大量流民,此举有养兵之嫌,另有临安县令杜荷举证,所以先将李县侯抓起来。”
长孙无忌的话直接让杜荷傻眼了,特么自己刚那话好像更害了李县侯啊,但他真不是这个意思啊!
李宽也是眉头紧皱,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这长孙无忌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之前听房杜两位叔说,上面来人应该是为了土豆这事啊,怎么就变成了自己会造反抓自己呢?
薛仁贵双眼怒火涌现,再次提着方天画戟护在李宽身前,大有一种你们只要敢来抓我少爷,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然而那些身着重甲的士兵却当做没有看到他一样,皆都是拿着武器缓缓向着他俩包围过去。
李宽知道今天自己肯定跑不了了,于是上前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轻声道。
“薛大哥!别冲动,让他们抓我好了,你去通知太子和房相杜相,就说我被长孙无忌这老匹夫抓了。”
薛仁贵回头一脸担忧的看着李宽,似乎在脑海中纠结着要不要赌一把带着少爷一起冲出去。
以前他没这个把握,如今手中有了这极为趁手的武器,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李宽见那些越来越近的重甲士兵,他气的一脚踹在薛仁贵屁股上。
“你是不是傻啊,咱大腿也粗啊,你硬来或许事情更糟糕,听小爷的话,快去找人。”
李宽的一脚虽然踹在薛仁贵屁股上,但却没让他移动分毫,只是极为愤怒的将方天画戟怒甩而出。
戟尖如一道呼啸的重箭矢,险而又险的从重甲兵之间的间隙飞过,最后重重插进院子里的树干中。
面对这一方天画戟的威力,那一方的重甲兵也是吓得向两侧让开,就这空隙间薛仁怒吼着冲了出去。
最后几个跳跃翻过院子围墙,抽空还深深的望了一眼长孙无忌,似乎是要记住他的样貌一般。
待薛仁贵走后,李宽高举双手,一脸嘻嘻哈哈道。
“小爷我胳膊肘细的很,不用捆的,我又跑不掉,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几个靠近李宽的重甲兵转过头看了眼长孙无忌,见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一前一后押解着李宽向院子外走去。
途经杜荷身边时,见他一脸愧疚神色,李宽反而笑呵呵道。
“杜县令,你爹的本事你还得学学啊!太容易被人当枪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