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爷!小的王麻子能得您关心已经很感动了,您有什么话就问吧!小的知无不言。”
然而李宽再次进来后,发现这王麻子竹床上也全是他的排泄物,很是恶心,这难闻味道估计也正是这些。
此时听到王麻子的回话,他一手捂住口鼻,一手半举说道。
“等会再问你吧!我找几个人将你屋子清理一下,你这样不难受才怪!”
李宽话刚说完,似乎想到此人这模样,估计也没人肯帮他清理,想了想他转头又对魏征道。
“魏叔!你去打些水来,我们给他这里清理下,不管王麻子得了什么病,干净点终归好些。”
一听这话魏征似乎都有些不可置信,尼玛!这特么还是那个不在乎那些修铁路百姓生死的李贤侄吗?
这特么还屈身给一个身染重病的百姓清洗肮脏之物,你怎么想的啊!就算想要问他问题,也不要下这么大本钱吧!
再说你现在虽然被陛下拿了皇子身份,但你骨子里不还是陛下的儿子嘛!
一个皇子给百姓做这等事情,不是你疯了,就是我自己听错了。
魏征极度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同样的床上的王麻子也愣住了,可随后就是受宠若惊的慌乱摆手道。
“不可啊!李少爷不可啊!小人这都习惯了,不值得您为小的做这种事情啊!”
“是啊!贤侄,老夫出去找几个人来给他清洗即可,没必要你自己动手。”
闻听二人的话,李宽有些无语,虽然自己也很不情愿,但这人可是大唐的百姓,能帮助点是点。
这人都这样了,别人能乐意才怪,想到此,李宽都没回二人的话,直接出去找来桶装上水,以及一块和破布再次进来。
见到李宽居然还动真格的了,魏征赶紧抢了下来李宽手中的东西,随后一狠心道。
“行了贤侄!这事儿老夫来吧!要不你先出去,好了老夫叫你。”
然而床上的王麻子已经慌张的不行了,双眼中更是流出两行眼泪,要不是坐不起来,他肯定要伸手阻止了。
“两位大人,使不得啊!使不得!小的贱命一条,怎可劳烦二位大人给小的做这等事情。”
李宽看了看魏征,又看了看王麻子,都懒得说话,于是直接将自己丝绸体恤撕开一条布捂住口鼻。
随后再次夺过魏征手中东西就,开始上手去给王麻子去清洗了。
魏征见状拉扯半天没用,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大概过去半刻钟,李宽和魏征洗了好几桶水,总算将王麻子睡得竹床给冲洗干净,顺便也简单给其洗了下身子。
而王麻子从一开始的极力抗拒,到最后哭的像个泪人一样,时不时还在竹床上哭的一抽一抽的。
等清洗好,不知道是李宽闻习惯了,还是清洗后味道淡多了,总之此时王麻子的屋子里总算能待下去了。
“行了!王麻子头转过来,本少爷开始问你话了!”
原本背着二人哭泣的王麻子再次费力的转过身,双眼再次看向李宽和魏征时,眼神中透露出的感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二位大人,小的这辈子死都无憾了,能得二位大人如此屈尊,小的若是能挺过这次,定当为二位大人做牛做马。”
“行了!别整这些有的没得的,你幸运的是你是大唐子民,本少爷这就开始问你话了,希望你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