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辉利哉一脸郑重,两人就要对自己行土下座,陈天侨顿时满头黑线,这是不是对爷爷辈才行的礼吗?自己有这么老了?
随即两手一伸,拎着她们的衣领子,像猫儿般提溜起来,夹到胳膊下道:“这才多大点屁事,怎么动不动就下跪,要是让你们父亲知道,岂不是说我在欺负你们。”
“可是...父亲..大人说这是礼仪,而..且..呜..”
辉利哉还没说完,就被灌了一嘴的风,带回过神时,人已经到了山下的马车上,周围只有安排的护卫,没见到带他们下山的陈天侨。
“哥哥,炎阳大人已经离开了,只不过临走前,他有句话要我特别交待你。”彼方脸上此时满脸复杂,竟还带着丝丝崇拜之色。
“什么事啊。”辉利哉有些好奇。
“人生在世,只跪天地跪父母,当然必要的时候,连天地都可以不跪。”
当然这最后一句话,是他临时加上去的,毕竟在自己那个时代,熊孩子遍地都是,有时候真恨不能,大人带小孩一起教育。
如今遇上颜值高还乖巧的小朋友,相信没有人不喜欢她们,只可惜这几个孩子都生错了时代。
关于产屋敷家族的诅咒,在他与当主交流之后,其实所了解不外乎是,看了鬼王诅咒解除。
而且产屋敷耀哉是自己除了烈之外,为数不多的朋友,如果能避免对方死亡的话,他还是愿意尽力而为。
黄昏是夕阳为世界留下的最后一道余辉,满身伤害的炭治郎,正拄着拐棍,步履蹒跚走在回去的路上,此刻他心里满是对弥豆子的担忧。
因七天七夜都没好好休息过,这时只觉得衣服愈发的沉重,忽然眼前一黑,倒地的瞬间,却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哈~哈哈哈,少年好久不见!没想到这两年时间,你倒是长高不少。”爽朗的笑声,配合那标志性的服饰,炭治郎一下就认出,今天出现的神秘人。
“唉!之前在选拔现场打人的是你啊,大叔!”
炭治郎当初还没反应过来,在选拔场上的神秘人,竟然是救下自己和妹妹的恩人,不过谁叫某人在教育小朋友时,从头到尾都背对着所有剑士呢。
“小鬼头,叫什么大叔,我有那么老吗?赶紧叫声陈大哥来听听!”
“陈大哥,你不是霓虹人啊。”
陈天侨摆摆手,他既不主动,也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来历,毕竟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从来都是走在太阳之下。
“看在你叫我一声大哥的份上,就由我来送你回去。”
本来炭治郎想拒绝,实在是不想麻烦恩人,可实在是怄不过对方,最后屈服在腕力下,仅用了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家。
正好两人到家的时候,弥豆子也醒了,之前因为不吃血肉,这两年全靠睡眠,才补足体内需要的能量。
“这位阁下想必就是,最近流传的炎阳鬼神吧,如您所见居所简陋,没什么东西可以招待的。”
面对这个强悍到以鬼为食的人,鳞泷左近次在语气上,表现得不卑不亢。
“哪里,我只是最近有点闲,接了产屋敷的活才到这附近转转,没想到会遇上炭治郎,就原则上来说,还是我多有叨扰才是。”
陈天侨表现的十分客气,盖因他有自己的做人准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如若犯我,必扬其灰”。
相聊许久,看对方不是倨傲之辈,鳞泷左近次也尽心招待,并且单独备了一张床铺,直看得炭治郎以为这老头,是不是转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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