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大怒,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小瘪三,居然称他们这些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为山野刁民。其实胡桥真不知道江湖中的事,他从小就跟师傅在宫里习武,一直都没出过皇城,只是上次奉师傅之命捉拿张松出来过一次。
陈冲之一马当先,来到胡桥面前道“好小子,你是哪个旮沓出来的,居然连我们都不认识,还敢来雪山派来拿人,我先宰了你。”大刀砍向胡桥,胡桥看都没看,似乎不知道大刀是对他而来,陈冲之愣了下,这货不会武?当刀快砍到胡桥脑袋上时,胡桥抬起脚踹了出去,刀还没落到头上,陈冲之已经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后面贝海石看陈香主飞了过来,带来的气势骇人,急忙运足内劲,伸手去接,不想飞来的力道太大,贝海石也被顶的胸口一闷吐了一口血,跟着摔到在地,还好没重伤,急忙起来查看陈香主,胸口肋骨断了几根,内脏受损,已昏迷不醒,暗道这年轻人出手好狠,自付不是对手,怎的从未听闻有这样的高手。
白自在见胡桥随便一脚就将陈香主踢昏,贝海石接人也受伤,不由大惊,此人看起来才二十岁左右,就有如此武功。上前一步,道“阁下是哪一派,师傅是谁,为何甘愿为朝廷卖力。”
胡桥道“你没有资格知道,叫石破天出来。”
石破天正准备走出去,白自在恼怒胡桥傲慢无礼,已提着一把剑攻了上去,他知道这年轻人实乃劲敌,上来就是雪山派的精妙剑法。胡桥双手成爪向白自在抓去,白自在剑法迅捷之极,却刺不到胡桥身上,胡桥避过一招后,爪子抓向白自在的脑袋,那动作快似残影,白自在发现竟然避不开,危机中,硬生生侧了下身体,爪子抓在了白自在肩上,掀起一片鲜血。胡桥不停歇,左抓继续抓向白自在脑袋,眼看要被抓中,突然一只手握住了胡桥的手臂,胡桥顿时动弹不得,原来石破天看白自在危险,出手就救下了他,白自在惊出了一声冷汗,这年轻人强的不像话,我一招都接不下,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天下间居然有我连一招都接不了的人?以前还真是狂妄自大。
石破天道“阁下只是要捉拿我,为何胡乱出手伤人?”
胡桥被石破天拿住,似乎并不害怕,道“你终于出来了,跟我走吧?”
石破天“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你们为非作歹,平白无故缉拿张送,我救了他,就要来抓我,有王法吗?这是什么道理?”
胡桥哈哈一笑“无知庶民,我们就是王法,皇帝下旨,要抓你,你跑不掉的,乖乖跟我们走吧!”
石破天不由的好笑,道“你都被我抓住了,还让我跟你们走。”
这时官兵中走出一个锦衣玉袍中年男人,中年人面白无须,捏着嗓子道“年轻人,你胆子不小,皇上的命令你都不听,那我只好亲自出手了。”这人说话好听之极,像男声又像女声,白自在见多识广,道“这人是个太监”
中年人听了也不恼怒,对石破天道“放开小徒,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石破天松开胡桥,道“我打不过你,也不会跟你走。”
中年人轻轻一笑,以为石破天怕了自己,道“由不得你。”突兀的右手食指刺向石破天,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带出嗤嗤声响,显然内功已到了一个及深的地步,石破天不敢怠慢,右手握拳砸向中年人的食指,两者碰到一起后,势均力敌,中年人心惊,这小子拳头怎么如此之硬,平常我练功,这一指就是石头我也能刺进去,当下收起了轻视之心,凝神对战。
周围熟悉石破天的人都骇然变色,他们是知道石破的内功的,中年人居然一根手指就抵住了,那此人内功到了何种境地。
两人又斗了几回合,中年人看自己引以为傲的指剑伤不了石破天,变指为掌,左手划圆,右手从中穿出,石破天眼熟,这不是胡桥用过的掌法吗,原来是跟这人学的。但中年人使出来时,威力比胡桥不知道大了多少,刚使出来,掌风扫的周围围观的人脸生疼,众人不由自主退后了十多米,石破天衣衫猎猎作响,石破天所学武功繁杂,此时运起从上清观学来的掌法,一掌对轰了过去,嘭的一声,飞沙走石,周围尘土被激起,两人纹丝不动。又是势均力敌,中年人又是一掌推出,石破天挡住,还是伤不了石破天,中年人不由大奇,这年轻人,眼瞅上去,还没自己徒弟大,居然有如此修为,敌的住自己修炼了几十年的降龙十八掌,要知道这降龙十八掌可是南宋时期顶尖武学,学会后,天下无人能敌。原来这功法在元朝初期就失传了,中年人是年轻时从皇宫藏书里面偶然发现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将此功法藏在了皇宫藏书阁,夹在一本历史书里面,中年人当时掌管藏书阁,自然每本书都要熟悉,翻阅书籍时,发现了此功法,当即欣喜若狂,练了起来,中年人天赋极高,很快就学会了,已经勤练了三十年,可以说已经练的炉火纯青,自信不输南宋时期的郭靖大侠,没想到此时被石破天轻易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