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地收拾了一顿,易怀安便带着珠儿到主屋去请安。
当然,日常是不需要如此的。
只不过是因为今天是新婚后第一天,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程序。
在易怀安带着珠儿在师父和师娘面前躬身行礼时。
镇云真人固然脸色有些臭臭地,而师娘则是满脸地姨妈笑。
待易怀安直起身时,镇云真人瞧着易怀安的脸色,若有所指地道:
“年轻人要惜福,不可挥洒。”
易怀安讪然无语,正准备鞠躬拜谢师父的教诲。
师娘却笑盈盈地打断道:
“怕啥,年轻人就是要蜜里调油。”
镇云真人无奈道:“你看怀安的脸色,都白得有些渗人了。”
由于易怀安是背对大门方向,脸部处于背光位置,因此师娘在开始时并未细看。
听到自己夫君这么说,便也认真地端详起来。
待确认后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直白地规劝道:
“孩子,你和珠儿每天最多只能洞房一次,多了,怕是真的顶不住。”
这事儿能放桌上说么?
默默无言中,易怀安硬着头皮再次躬身。
而身边的珠儿,此时脸已经红得透亮,宛若天边的火烧云,可一双美眸却在咕噜噜转。
和珠儿从小长大,易怀安还不知道珠儿此时在想什么?
得,又和以前一样,用扮演害羞来躲避责备,可私下里还是我行我素。
知儿莫过母,看到珠儿的这幅样子,师娘忍不住把珠儿拖入房中教训。
“孩子,对于咱们狐族来说,能够与心爱之人欢好,固然可以极快地提高进境,但是你这样做会把怀安玩坏的。”
珠儿害羞地拧着衣角,低低地道:“可是我都憋了这么多年了……”
听到女儿这种如狼似虎的言辞,师娘一时之间被噎得无语。
她一度怀疑:
这是我的女儿吗?
怕不是被一个狐妖夺舍了吧?
噫!
过了半晌,又恨恨地戳珠儿额头:
“死妮子!听话!”
珠儿嘿嘿笑道:“没事的,娘,我问过怀安哥哥,他的道行没有受损,只是皮相会有一些变形而已。”
听到珠儿这么说,师娘幽幽叹了一口气,过了一阵道:
“罢了,既然道行不会受损,那娘也就不管你了,反正难看点也没啥,你喜欢就好。”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师娘恼火地将珠儿单独拉道里屋单独谈话时,客厅里面就剩下易怀安和师父。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
易怀安幽幽道:“师父,你当年真不容易。”
师父似乎在走神,听到易怀安这么说,下意识地回答道:“是啊,辛辛苦苦地修炼那么久,一个晚上就被你师娘平均掉……好辛苦。”
随机又醒悟过来,有些恼火地冲大门抬了抬手指。
易怀安秒懂,每次师父不想和自己说话,就会作出这个动作。
易怀安当然不是个不懂味的家伙。
因此,他笑嘻嘻地再次鞠躬,而后赶紧转身跑路。
待走走出客厅时,易怀安听到屋顶上传来一阵呼噜声。
扭头一看,却见是狸花猫形态的猪咪,正带着两个老婆在晒太阳。
易怀安闻声抬头,而后问道:
“猪咪,给师傅师娘请安了没?”
猪咪闻言抬起头,不屑地舔了舔爪子,而后道:
“喵?你睡了懒觉,都这么晚才来,我一早就带着老婆们过来请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