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小丫头,似乎已经发现了熬药的新方法。
说不定你把房玲儿送去了医院,她就已经给烯宸还有悦悦喝下解药,甚至还解了身上的毒。
而你因为带她离开,自然也就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到那个时候,人要真的死了,你可别怪谁?”
“等等等,都已经三天了,喝了三天的药都没有起色。难道再喝一碗药,就真的可以活过来了吗?”洛梓轩自暴自弃的说道。
他若有别的办法,他也不会这样。他真的很担心房玲儿。
“话已经说到这种份上了,你是要她死,还是要她活。你自己看着办吧。”盛忠业说完后,对盛之末说:“下去帮着果果他们,看有没有什么事可做吧。”
“哦……”盛之末听从父亲的话,不再继续拦着洛梓轩。
洛梓轩抱着房玲儿一直在走廊里,他显得犹豫不决。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好一会儿,他才抱着房玲儿返回到卧室里。
他在卧室里焦躁的徘徊,想起了自己在外国的医生朋友。
他拿出手机,快速的拨打那个医生的电话。询问了一下关于‘清与氧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对方的回答,却令洛梓轩连死的心都有。
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毒,又如何懂得治疗。
看来盛之末的话一点都不假,外面的那些医生,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医治。
晚上八点,果果守在药炉前,与两个哥哥寸步未离。硬是呆了十个小时,终于把药给熬好。
三个小家伙,一人端着一碗药。分别是给盛烯宸和时曦悦还有房玲儿的。
如果这碗药再没有用的话,那他们就真的彻底要成为植物人了。
无论他们喝不喝这碗药,超过了三天的时间没有醒过来,那都将永远都无法醒来。
为了方便查看他们三人的情况,果果让洛梓轩把房玲儿抱到爹地和妈咪的卧室里来。
房玲儿和时曦悦躺在一起,盛烯宸则躺在时曦悦的旁边。
三个人的药同一时间喂下去……
楼下客厅里。
盛鹤和盛忠业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佳音。
盛鹤心神不安,更是奇怪这两天,怎么没有接到时德的电话。
以前天天被那个老头吵着,他烦都要烦死了。
现在突然接不到他的担心了,他又有点不自在。
“父亲,你喝杯茶,暖暖身子吧。”盛忠业为盛鹤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跟前。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喝什么茶呀?再这样搞下去,我……我怕又是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忠习的命怎么那么苦呀,他和玉兰死得早也就算了。现在烯宸这孩子和悦悦又……
他们要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五个孩子要怎么过呀?
我人老了,没办法护得了他们一辈子。”
盛鹤满脸愁容,声音极度哽咽。
“不会的,会好起来的……”盛忠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安慰。
突然,楼上传来了惊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