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放轻松点,如果你把输赢看的这么重,那你的人生将毫无乐趣可言。”
“大爷这句话在理。人生不过三万天,能活一天是一天,每天都在跟别人争输赢,那你的人生得多无趣啊。再说了,你看那旗帜不是还在那儿吗?”
另一边。
“队长,我们都在这里等这么久了,这旗帜拿不拿?”
“就是,我看那群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中途就放弃了。”
“或许在哪个犄角旮瘩埋伏我们也说不定。”
“拿吧,队长。”
于是,在众人的殷切希望之中他拔掉了旗帜。
于是,众人便看到了这样一幕,旗帜没了。
“屮艹芔茻,你个乌鸦嘴。你一说就没有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内鬼。”
“就是,张三你这张嘴太厉害了,以后你可得多练练说反话,看能不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别人说死。”
“就是,还是三哥嘴皮子耍的最溜。”
张三无fuck说。
“马总,那我们的比赛?”
“哎,救人要紧,比赛可以放弃,但人不能放弃。”
于是众人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直到过去了三个小时,蔡雯姬才从里面出来。她脸色苍白,手指颤抖,白洁和铁牛上前扶住了她。
“没事吧,先喝口水。”
在喝完水之后她给我们讲了在治病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原来臻道针灸强调追求治疗的极致,以道医之精髓,通过针灸疗法来调和人体阴阳,达到身体健康的目标。
“虽然要通过死穴,但也不是不能治,只要掌握好力度还是可以治病救人的。”
“你的意思是小黑子的病好了?”周大爷震惊的看着她。
她又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暂时性的压制住了,但是,我保证他一年之内不会复发。我想如果我在学习一年,或许能根治他的病吧?”
“这……多谢了。”
周大爷朝她鞠了一躬。
然后又走到屋里,拿了一个包袱出来。
“大爷,你这是干啥,要离家出走啊?”张三问道。
众人脸一黑,你这家伙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调呢?啥话都敢说出口。
“打开看看。”说着他就把包袱丢给了我。
我将信将疑的打开了包袱,只见几本书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损坏。
“这是什么?”我问。
“你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将它们交给你们,你们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他淡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