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母再继续说话,面瘫导致她也没有说话的心情。
催促着邵宇和另外一个人先走了。
严老等他们走远问:“明天你打算怎么治?”
温然明白这是又考她,不慌不忙地说:“左少泽放血,针左天柱、左合谷、左养老、左足三里。”
严老点点头,“嗯,不错。第三天呢?”
温然有条不紊地说:“病在太阳经、少阳经。双少泽、关冲放血12滴。针左完骨、左攒竹、左偏历、左足三里、左手三里。”
剩下的,严老也不问了。
温然得到了他的真传,治好刚才的女人没问题。
转而说:“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吃完饭你再去上班。”
“好。”温然收拾了下桌子,帮忙打下手。
严老做的饭都是药膳,用来调理身体最好不过。
差不多每次上夜班,她下午饭都在这儿吃,感觉身体比以前轻盈多了,精力也很旺盛。脸色也更加红润。
不像别人加个夜班脸色都不好了,药膳的功效很明显。
邵宇接下来的也天天带着邵母来针灸,效果很显着。
邵母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点。
有的病能一针就好,有的病就需要持续治疗。
温然晚上上夜班,上午睡觉,下午去严老家,生活很规律。
转眼到了周末,早上下夜班后阮玲挽着她的胳膊问:“下午去贺家吗?”
“我下午有事,去不了。”
“什么事啊,就不能拖一拖?”阮玲摇晃着她的胳膊说:“我听贺靳言说,院长爱人也邀请你和沈南征了,下午我们一起去吧!正好我第一次去贺家,我们俩正好也有个伴。”
“我去不了,下午真有事。”温然给人家治病肯定不能半途而废,“有贺医生在,你还要什么伴儿!再说南征他母亲挺和善的,你不用拘谨。另外,你可以准备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贺医生还有个妹妹。”
“贺靳言告诉我了,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还说让我不用准备东西,他来准备。”阮玲说完看了看不远处的贺靳言,贺靳言也正准备下夜班回家。
温然点点头,“算他考虑周到,他打算什么时候提亲?”
“他没说,我也没问。”阮玲不以为意道,“我还挺喜欢这种谈恋爱的感觉,不着急谈其他的。”
“奔着结婚去的恋爱才叫恋爱,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温然不想介入太多,但还是委婉地提醒了下。
阮玲:……
不等阮玲回答,温然打了个哈欠,“(‘-ω?? )好困,先回家睡觉。”
阮玲:“……”
阮玲在她走后,越琢磨那句话越有道理,转头就去告诉了贺靳言。
温然也猜到她会告诉贺靳言,随她去了。
到家后倒头就睡,饭都没吃,一觉睡到了下午。
睡得正香听到说话声,还以为做梦呢!
再一听,还真是有人说话。
忙撩起帘子看了看,母亲陆美琴正跟门口跟沈南征说话。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穿鞋下床。
沈南征看她迷迷糊糊,带着歉意说:“ 影响你睡觉了吧!”
“不影响。”温然又问,“你不会是来找我去贺家吧?”
沈南征勾唇,“不去贺家,去我们的家。”
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