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背语录,背诗……”
“唱歌,背语录,背诗……”
“唱歌,背语录,背诗……”
阮玲这边的人附和着,一直要求贺靳言赶紧行动起来。
贺靳言身边跟着来的有医院的医生,有一起长大的发小,还有同学,也都跟着插科打诨。
温然往后看了看,没有看到沈南征。
沈南征毕竟跟贺靳言不是太熟,也不可能随着来接亲,
她想象着自己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这一项,不禁为沈南征着急。
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唱歌呢!
当时只是领了个证,家里人简单吃了个饭,也没有这么热闹。
热闹里的阮玲娇羞又好看,目光灼灼地看着贺靳言。
贺靳言也深情地看着阮玲,能从他眼里看到一闪而逝的惊艳。
他回过神说:“那我就唱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鼓掌!!!”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大家热烈地鼓起掌来。
贺靳言兴致很高,大大方方唱完这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又唱了一首《赞歌》。
这几乎是耳熟能详的老歌,大部分人都能信手拈来。
贺靳言已经提前做好了功课。
至于语录和诗也没难住他。
考验他不过是图个乐呵,阮家人没再刻意为难,亲自把阮玲送出了家门。
贺靳言一行人都是骑自行车来的,他的那辆是新自行车,也不同于其他人,特意挂了一朵大红花,比较显眼。
家属院里很多人也出来凑热闹,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只不过接亲队伍一走,阮玲的母亲田主任就撑不住了,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阮父的眼眶也红着,只是没有轻易弹出眼泪。
春芽和石月华作为阮玲的嫂子虽然没有掉眼泪,但是说话也都带了浓重的鼻音。
温然忽然想到自己出嫁的话,母亲大抵也会如此,突然有些伤感。
转头看向金宝莉,发现她竟然不在。
踮起脚又看了看,
在阮良策身边看到了她,两人像是正在说什么。
不过很快就不说了。
她们也没继续留在阮家,打算先去趟医院,再一起去贺家。
不管是作为阮玲的闺蜜,还是作为贺靳言的同事,这个喜酒她们肯定是要喝的。
更别提温然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凭沈南征比贺靳言这异父异母的兄弟关系,温然还要再去贺家出份贺礼。
当然,贺礼的事也不用她操心。
沈南征已经提前送过去了。
这人不经想,她们刚走出阮家所在的家属院,就遇到了匆匆赶来的沈南征。
沈南征从车上下来,让小马把车开走了。
金宝莉还有什么不明白,温然肯定要跟他骑同一辆。
就算不骑同一辆,自己在这儿也有些碍眼,就此摆了摆手先行离开。
沈南征顺理成章地从温然手里接过自行车,真像金宝莉想的一样,同乘一辆走了。
路上,温然一只手攥紧车后座,一只手拽着他的衣服侧坐着问:“你会唱歌吗?”
沈南征一本正经地说:“我唱歌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