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们才刚结婚,你问这个问题也太早了吧!”
温然跟沈南征没有刻意避孕,但是谁也刻意没有提起孩子的事。
她想,沈南征肯定跟她一样,既抱着希望,又怕失望。
阮玲笑嘻嘻地说:“不早啊,这个问题迟早要考虑。我跟我们家贺医生没事就爱讨论这个问题,养个小宝宝感觉也挺好玩的!”
温然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别说你已经怀上了?”
“没有呢,我倒是想。”阮玲摸了摸小腹说,“上个月例假是正常的,距离下个月例假还有一个星期。”
温然:“……”
温然眼睛一亮。
阮玲还有一周来例假,也就是说她差不多也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来例假。
不错,终于可以歇几天了!
现在的沈南征如狼似虎,三个晚上下来,真有点吃不消。
也不知道阮玲给的药是什么药,下午她回到大院后趁沈南征没回来先打开研究了研究。
原来是消炎消肿止痛的药膏,确实可以用。
没想到贺靳言对阮玲还挺贴心。
这药膏可不能让沈南征看见,还是要让他收敛着点吧!
她把药膏收好后,开始收拾屋子。
屋里已经很整洁,只是她习惯性地把坐得褶皱的床单又铺平整才踏实。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沈南征洗了,她去院子里看了看都干了。
收起来一件件叠好。
正叠着呢,春芽带孩子过来了。
她一进屋就感慨道:“收拾得真干净呀!”
“我刚收拾完。”温然谦虚了下,“小飞,给你吃块糖。”
温然把放瓜子和糖的盘子拿了过来,让他自己挑选。
阮飞倒是不贪心,拿了一块便不拿了。
她又说:“嫂子教的孩子真懂事。”
“哪有,这孩子可调皮了。”春芽嘴上说着孩子调皮。脸上却灿烂地笑了。
谁都喜欢自己的孩子被夸,况且阮飞确实也是被她教出来的。
温然见她有些拘谨,抓了一把瓜子放到她手里。
“嫂子,你也吃。”
“谢谢,谢谢……”春芽连声道谢。随后又问,“孩子他爸的病严重吗?那个神经……神经衰弱能治好吗?”
温然安抚道:“嫂子不用担心,他只要好好调理,不是什么大病。我说得调理不光是调理身子,还有调理心情。”
春芽不解,“调理身子我知道,就是给他按摩,再加上针灸,那心情怎么调理?”
温然认真地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要看他心里这个结是什么,只要把这个结打开,那他的病就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