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和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站在浴室门口，一边浏览数据一边和姜流解释思路。

水声虽然很大，但周霁和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到浴室里面。

“我觉得这个思路很不错，之前我们的实验方向的确缺乏创新性，但是我们如果现在改变实验方向的话，之前的研究数据就要全部推翻重做了，所以，我在想……”

“两个方向同步进行，互相参照。”

“对，但这样做，首先投入进去的成本就比较高了，而且……”

“的确，我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也许我们可以先试试……”

两人这一讨论，直到姜流从浴室出来都没有结束。

本来说是要早点睡觉的姜流和周霁和一直讨论到十点，才堪堪结束。

“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们改天再讨论，你不是说今天早点睡么。”

“嗯，那再说，这个也急不来。”

“关于实验室助手的事情，我回学校跟校方研究研究。”

“好。”

“嗯，那晚安。”

“晚安。”

……

第二天早上八点。

姜流和周霁和换好衣服，去餐厅吃早饭。

学术性会议，穿的稍微严肃点，不那么随便就行了，今天发言的人也没有他们两个，就显得随意很多。

酒店提供的会议室里都有纸笔，也不用自己带。

所以两人什么也没拿，并排走在一起下楼的时候有种刚结婚小夫妻的感觉。

紧张又甜蜜的既视感。

这个时间，参加会议的人几乎都来吃饭了。

餐厅里还算热闹。

吃过早饭，去会议室。

会议开始。

今天的学术性会议要求不公开进行，因此现场没有记者之类的。

这类权威性的会议也没有哪家公司会不顾死活的偷偷记录。

现场很严肃。

“首先，感谢各位不辞辛苦从全国各地来到这里，参加会议，此次会议的主题是……”

对于这个领域来讲，在座的不管哪位都比姜流的资历要高。

学识也更加渊博。

在会议途中，不同的人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有些也让姜流为之惊叹。

收获良多。

甚至于，姜流能从他们身上看见系统学习空间里教师的影子。

仿若真实。

“没错哦，姜姜学习的那些课程的老师，也算是选取了这个世界各个老师的优点与长处，再加上星际的一些先进知识创造出来的，用你们世界的话来说，姜姜也算是吃百家饭的人。”

“原来如此。”

会议还在进行，姜流越听越认真，桌上的记录本慢慢被文字填满。

…一连两天，共四场会议，一场会议时长四个小时，共 十六个小时。

会议圆满结束。

在这次的会议上，姜流还结识了很多前辈，交谈间，也学到了很多。

那个记录本几乎被写满。

酒店提供的记录本不算厚但也算不上薄，刚刚好。

姜流把它放在电脑包里。

会议结束了，姜流和周霁和订了回京市的机票。

关于稳定剂两个思路的事情还是得实验一下，前期可行才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走的时候是会议结束后的第一天。

郁兆景前来送机。

“记得想我。”

“嗯，郁教授也注意身体健康，别总顾着实验不吃饭。”

“好，会的。”

眼神几乎是黏在了姜流身上，依依不舍的。

送上离别吻。

姜流和周霁和进了登机口。

再怎么不舍，前往京市的飞机，准时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