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别院,容瑾将我送回了颜府。 下了马车,他则换上了一直跟在马车后面的千里马。
与我道别,目送我进门后,他与侍卫便向军营疾驰而去。
回了府中,我还在回味在别院中亲吻的滋味,思念涌上心头,无处消散。
回了房中将自己关了起来,拿出了容瑾的腰牌与玉佩。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指尖传来阵阵容瑾清冷的木质香气。
我就看着这两个牌子发着呆,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小姐,该用晚膳了,老爷和夫人都在膳厅等着您呢。” 牡丹从屋外走进来,跟我说着。
“去回了爹爹娘亲,就说我不太饿,不吃了。” 我答道。
心里一直记挂着容瑾,不知他现在到了哪里。
牡丹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时间不知怎么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入了夜。
阵阵凉风在窗子边吹了进来,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杜鹃闻声赶忙进来关窗子。“小姐,披上件衣裳吧,别着了风寒。”
说着,往我身上披上了一件罩衫。
“倾儿。” 娘亲在门口进来,身后的丫鬟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瓷盏。不用问也知道,是娘亲每晚都派人给我送一盏的燕窝。
“娘亲。” 我连忙站起身来,不料却眼前发黑,连忙用手撑住桌子,才渐渐稳了下来。我自己知道,是坐的太久了,加上没有吃东西,低血糖了。
娘亲见我摇摇欲坠,忙上前扶着我的胳膊,杜鹃也紧紧的扶着我。
“杜鹃,去去,去喊老爷。”娘亲着急的吩咐道。杜鹃撒腿就跑了出去。
“我没事的娘,许是坐了太久的缘故。” 我解释着,听着自己如同蚊子一般的声音,也不再说什么。
爹爹疾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倾儿,夫人,倾儿怎么了?”
“老爷,倾儿她险些晕倒,用不用...”
“娘,我没事的。我把燕窝喝了就好了。” 我打断了娘亲说话,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低血糖嘛,前世也有过的情况。
“好,那若还是不舒服,娘便让爹传个大夫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