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寻思了片刻,想着中午吃完饭回去和现在回去也并没有什么差别,便点头答应了容瑾,现在就回,前提是你现在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下才可以。
容瑾立马表示,非常舒服,一点没有不舒服。见他着急回去,我也只好答应。
差舜华殿的公公去禀了皇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殿门口走去(容瑾靠在轿撵上被侍卫抬着)。寻思着又要长途跋涉到宫门口,却看容瑾的第二豪华马车在殿门口停着。
哎哟我,马车进宫,正常情况下是完全不可能的情况,这应该是皇上特批的。不然马车怎么可能进宫呢?就连皇后的马车也都只能停在门口,再坐轿撵回宫的。
侍卫们将容瑾在轿厢内安顿好,我跟着上了马车,坐在了容瑾靠着的榻上。马车慢慢往别院驶去。
一路上容瑾就像是刚被从禁闭里放出来一样,紧紧地圈着我的肩膀不肯撒手。
想着他这一路指不定受了多少苦,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只好顺着他来。
他悄悄的凑近我的耳边,轻声对我说,“其实我不是被敌军所伤。” 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怎么可能有人能伤的了我。” 我由震惊转为疑问,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该不会是受伤伤到脑子了吧?要不就是康复期发热,给烧糊涂了。
我看了看他腹部被包扎的伤口,微微渗出来已经干涸了的血迹提醒我,他就是在胡说。
“傻瓜,说了你也不懂。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他轻轻挪动手指,把玩着我的发丝。
许是这个姿势太过于舒适,一宿没睡的我靠在他的肩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