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琳扭动着身体:“你别碰我,脏!”
闻言,谈信砚冷笑一声:“嫌弃我脏?我告诉你陈学琳,我谈信砚一向洁身自好。”
陈学琳摇了摇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心脏位置,一字一句:“你的心很脏!”
她吸了吸鼻子,又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阴谋诡计,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设计接近我,就是想利用我解决掉那些绯闻。”
谈信砚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谁告诉你的?”
陈学琳醉眼迷蒙:“没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我是不是特别聪明?呵呵呵呵呵呵……”,一笑完,她便朝着他倒了下去。
“咚咚咚,咚咚咚!”
连续的敲门声响起,陈福来睡眼惺忪,披上一件外套:“来了,怎么又忘记带钥匙?”
门一开,就看见陈学琳一个人,闭着双眼瘫坐在地上。
“哎呀,琳琳啊,这是怎么了?”
一靠近,就闻到了女儿身上的酒气,原来是喝酒了。
“酒量这么差还敢喝酒,能找回家也算长本事了......”
一边叨叨,一边将女儿拖进门内,呼哧呼哧:“这丫头,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沉了?”
......
“叮咚叮咚叮咚......”
谈信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谁啊,大半夜的?”
翁惜雾也跟着坐了起来:“谁呢?”
谈信赫:“你躺着,我去看看,能来我这里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披了一件睡袍就拉开了房门:“来了来了,别按了!”
大门一开,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人:“大哥?”
书房内,谈信砚开门见山:“是不是你和陈学琳说,一切都是我在骗她?”
谈信赫:“什么?”
谈信砚:“怎么,还要我重复一遍?”
谈信赫:“不是我。”
谈信砚:“那她怎么会知道?”
谈信赫反问:“我们兄弟之间,有互相撒过谎吗?”……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都已经凌晨一点,谈信赫打了一个大哈欠:“我要去睡了,客房的被套前两天才换的,你自便。”
留下谈信砚一个人在书房,他很快回了主卧。
黑暗中,翁惜雾突然出声:“你大哥干嘛呢,大半夜的?”
谈信赫掀开被子:“他发神经,别管他,我们继续睡觉。”
两人刚躺下,只听见“砰”一声,两人又同时坐起了身,谈信赫掀开被子:“我去看看,别真发病了!”
拉开房门,见厨房间的灯亮着,他快步走了过去,就见谈信砚正蹲在地上捡碎玻璃渣子。
他抬头解释道:“我就是想煮个面,然后不小心把碗给摔了。”
临回房前,谈信赫又嘱咐了一句:“那你稍微小声点,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
谈信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