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子说下个月河上的冰就能开化了,到时候就能捞鱼了。
野鸭也快下蛋了,到时候就能捡野鸭蛋了,就有鸭蛋吃了。
去年他爷爷大起早的挑着挑子来捡野鸭蛋,捡了一挑子回去。
顾锦书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水果糖,一个孩子给分了一块,
这一下,他们就跟顾锦书关系拉近了。
有的扒了糖纸就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有的还把糖揣到怀里舍不得吃;甚至有的还要起了同伴们的糖纸,说回家攒着。
她现在可要跟这些小伙伴们搞好关系,常言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也快到中午了,大家也玩累了,就都各回各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黑妞问顾锦书水果糖是哪里来的?
顾锦书说是昨天上公社捡包裹时捡到的,等回家还分给她吃。
黑妞大姐是个没心眼子的,只要有吃的她就高兴。
到了家里,顾锦书看到妈妈顾轻尘正在绣花。
而且看面容好像脸色不太好,看到她们回来就去做午饭了。
这时顾锦书看到妈妈绣了一半的花撑子。
她已经绣了一只鸳鸯,绣的针脚细腻,鸳鸯也是栩栩如生。
原来妈妈还有这么好的绣工啊!
中午好爹没有回来吃饭,黑妞大姐说可能是去队上吃了,因为下午还要上工。
村上的粪堆已经都刨开了,下午就要往大地里挑粪了。
娘三个吃完午饭后,顾锦书给黑妞拿了一些糖,黑妞就高兴的拿筐去溜冻土豆子了。
顾锦书上午跑累了,就没有跟着去。
另外,她也是看到了妈妈可能是心情不好,她想陪陪妈妈。
等到黑妞大姐走了,妈妈又拿起花撑子绣了起来。
过了一会另一只鸳鸯也绣好了。
顾锦书在一旁看到在绣好的鸳鸯戏水右角下边,还绣了一个“邦”字。
妈妈顾轻尘并不知道顾锦书识字。
但是顾锦书却心知肚明,妈妈顾轻尘的心还在远方,还在思念着那个人。
这是一种执念吗?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呢?那个人会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吗?
好爹是一个多么好的男人,难道真情真的得不到回报吗?
但是成年人的世界她不懂,她也没有办法介入,她同情起好爹。
这时,顾锦书突然想到了那个叫柳莹莹的女人。
于是顾锦书就问道:“妈,前几天我跟好爹出去打猎,在路上都碰到了一个叫柳莹莹的女人。
她是谁呀?好爹让我离她远点”。
顾轻尘正在忘我的摸索着她秀出的那个“邦”字。
听到顾锦书说的话,秀眉轻轻皱了起来。
然后说道:“是应该离她远点,她是一条毒蛇”!
顾锦书嗯了一声,又想起来一件事就问妈妈顾轻尘:“妈,前两天我在路上看到一个孩子叫郑秃子。
他说了句奇怪的话,他说我是个傻子,他才不是我的舅舅呢。
他是谁呀?为什么要这么说”?
母亲的秀眉皱的更深了。
想了想妈妈才说道:“这件事是应该告诉你一下,以后你防着他们点。
那个叫郑秃子的孩子大名叫郑胜文,他是柳莹莹的儿子。
那个柳莹莹以前是——我父亲你外公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