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太用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来,把一旁的安婶吓得不行,急忙过来安抚。
萧建邦见到母亲这个样子他才急了,忙起身问道:“安婶,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病不是装的吗,怎么现在脸色这么不好?”
安婶就抹着眼泪说道:“老夫人本来心脏就不好的,她是装的,但却不是装病,而是装成没事的样子给你看,她是怕你担心的。”
萧老太看着他的儿子那蕴藏着阴狠的黑眸,心脏就骤跳了起来。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对顾轻尘做的一切,那他会不会也用同样凶狠的眼光看向她,甚至怨恨她!
萧老太这时候呼吸更急促了,然后她就一翻白眼昏迷了过去,把萧建邦吓得不行连忙呼喊她。
安婶手忙脚乱的把放在一旁的备用药,塞进了萧老太的嘴里。
又奔向了卧室的电话机旁,用手摇起了电话,然后向邮局总机呼求接军区医院,要求医院马上派军医过来。
然后又摇电话接通了在军中担任要职的萧建邦的大哥萧建业,说他母亲发病了让他马上回来。
看着呼吸急促的母亲,萧建邦后悔的不行,他握着萧老太的手焦急的轻唤:“娘,你不要吓我,你一定要好好的。
只要你好起来,我一定听你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在京城郡王府大院里面不一会就来了不少人,在一片焦急杂乱中,远在三千里之外的最北边的一个省份,有一个贫穷的小山村。
在陶家屯的最后趟垓有一间草房,房子里面的好爹正在屋地上给扒着兽皮。
这是上次他和顾锦书在山上打到的马鹿獐子和狍子。
下午好爹砍了一三轮车的木头,给王爷爷和王奶奶家送去了。
好爹说干爹干娘见到他很高兴,他们的精神状态也很好。
而且老两口在半夜已经把肉都烤好了油,他们还用油滋了包了饺子。
屯子里的人因为说他儿子是叛徒的事,都避讳他们家,更知道他家里穷,所以平时还真的连一个串门子的人都没有。
这样正好他们家里多了些吃的用的,也就不能被别人发现了。
因为回来的早蒋大春也回家了,好爹就把顾锦书叫了出来。
让她把空间里的鹿和獐子狍子都拿了出来放到了三轮车上,就说是这次上山打到的。
他说要在春天春耕之前把家里能干的活都干了,正好今天色早,就把猎物的皮毛剥下来后,在把肉都剃下来。
到时候都放到空间里,想吃的时候拿出来也方便,有的一些肉他们还要做成肉干。
当然,那只300斤的野猪还有那只犴还是先放到空间里吧,因为这些肉已经不少了。
好爹把小刀磨的快快的,锋利的刀刃把马鹿肚子上的皮慢慢的划开。
然后就一点点的剥起了皮来,剥的差不多了才把猎物开膛,先取出内脏再把肉一块块的都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