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解释着,她突然指向那名壮汉控诉道:“夫人,是他,定是他迷晕了我把我掳到这里来!”
“翠玉姑娘可不要不认账,我一醒来便看到你在摸我,之后还一个劲往我身上爬!”
那名壮汉试图解释,却被叶秦氏给打断,她闭上双眼,她当然知道事实如何,不是翠玉的错,更不是这名壮汉的错,是叶云舟,但如今,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她只能牺牲翠玉,翠玉自小便跟着她,很是忠心得力,她恐怕再也找不到翠玉这般忠心的了,她狠了狠心扬言道:“翠玉,你做此苟且之事,还妄图狡辩?拖回府去乱棍打死!”
这时,皇上和各位官员也闻声赶来,见到眼前的一幕,有人心里气急了,也有人有了反抗的机会,皇上站在最后面,轻声对一旁的叶景修道:“令郎做的事不错,明日让他进宫来见我。”
随后皇上扬手离去,而叶景修冷冷望着眼前的一切,太傅虽然看不出任何波澜来,但一定也为了没能除掉祁语兰这件事而头疼,躲在暗处的叶云舟看戏看的正欢,燕决却一脸严肃的质问道:“你这样做毁了一个无辜女子的清白,同叶秦氏又有何不同?”
叶云舟听了燕决的话,呆滞住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仔细想想,翠玉是叶秦氏的心腹,她不知帮叶秦氏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把她除掉也是一件好事,一来断了叶秦氏一条臂膀,二来为天下除了一小害。
想到这里,他才开口说道:“她是叶秦氏的心腹,从小跟着叶秦氏,被教坏了,跟叶秦氏一样坏透了,三观不正。”
听了叶云舟的话,燕决也陷入思考当中,他觉得叶云舟所言有理,若是不将她除掉,日后她定是要帮助叶秦氏来害叶云舟的,思来想去,便不再责怪叶云舟。
叶秦氏灰溜溜的将两人领回叶府去,一回府便将两人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去。
叶秦氏越想越气,气急了便将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个稀碎。
而叶云舟那边还跟叶景修继续在祁语嫣的门外守着祁语嫣,这时皇帝身边的小公公找过来,说是皇上要见他们,二人前去,不料才刚一进入屋内,皇上便对着叶云舟的脸甩了一本书过去,怒气冲冲道:“朕让你们看好祁语兰,你们去哪里逍遥快活了?”
叶云舟很是无语,他明明一直守在祁语嫣也就是他们认为的祁语兰房间外,怎么还被怪罪,他连忙解释。扶摇听闻便明白了一切,原是办差的小厮认错了人,错把祁语嫣当做祁语兰,不过这样也好,两姐妹都相安无事。
叶云舟随后走出房间,迎面便碰到了叶晚城,叶晚城见到叶云舟的那一刻一点也不意外,他紧紧盯着叶云舟,轻飘道:“兄长好久不见,这几日你都去哪里了,得知你死讯,父亲不知有多伤心,兄长既然没死,怎的不知给家里通报一声?”
叶云舟眼睛瞟到一块大石,漫不经心坐了下来,翘着腿回应道:“晚城啊,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哥,你是我弟,那你就得有个做弟弟的样子对吧?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别管那么多,你就哪里凉快去哪里吧!”
说着叶云舟便要起身离开,这时叶晚城悄然运气,将周身真气汇聚在手上,随后就在叶云舟经过的时候,他一掌抓上去,他抓到了叶云舟的脸,在他的脸上划出三道血痕,叶云舟如同一个废人一般倒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捂着脸上的伤口,刚不巧,这一切都被皇上身边的人看到。
他将捂着脸的手挪开,放到跟前一看,手上尽是鲜血,他连忙带着冤屈道:“哎呦来人啊,叶家小公子打人啦!人都快被打死啦!”
叶晚城望着自己指尖的鲜血,眉头拧在了一起,他这脸是真的?他不是易容的?难道他真的浴火重生脱胎换骨?
见皇上被惊动的出来,叶晚城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解释,但是主动请罪肯定是比狡辩的好,于是他跪倒在皇上面前,请求皇上责罚:“皇上,臣子请求皇上严惩!”
未等皇上开口,太傅也闻声过来,一过来便率先开口,他站在皇上身旁,居高临下道:“若是连个下人都不能教训,那我朝威严何在?”说着也意味深长的望了扶摇一眼。
扶摇虽然心有不愿,但太傅一开口,他的眼中顿时暗淡无光,只能双目无神的听之任之。
诗会结束后,叶云舟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当天便马不停蹄的去偷偷找到慕云清,慕云清一回头见到他,脸上一阵错愕,随后迎上前一张笑脸。
“我听闻你已经被当众斩首了,原来你根本没死!”
“这个一会儿再跟你解释,一会去钓鱼的地方,有个东西给你看。”
“好。”
随后,叶云舟回到扶摇给他寻得藏身处,夏执已经等待许久,他一回来便从夏执身上取走一件包裹,兴冲冲的来到他与慕云清钓鱼的地方。
坐在湖边,吹着轻风,她小心翼翼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只做工精巧的木吉他,那是他连夜研究制作方法,画出图纸来,让夏执请木匠帮忙做的,他许久没有弹过吉他了,如今他想用这把吉他对心仪的姑娘表白。
只是他等了许久,也没能见到心仪的姑娘出现。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小雨来,但他依旧在原地等待,这时,一名撑着油纸伞的姑娘跑过来,他一见这姑娘便有些熟悉,在回忆中搜索起这名姑娘的身影,这名姑娘正是慕云清的贴身丫鬟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