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信息闭塞,甚至部分都听不懂外来的话,随便一个接触,就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了。
哪怕是去收购一些不够廉价,较为高端的材料,也只会让人觉得是生意来了,没有落到自家的门户,而颇感遗憾和失落。
全然没有要关心一下人家在种植的是什么。或者是人家靠发财的是什么。
总之,好奇心到了一种贫瘠又匮乏的地方。该死的品德却像烙印一样深深的刻进骨子里。
却没有一点上前主动关心的意思。
仿佛年轻人里不主动关心的风气,也早就刮到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连偏远闭塞的山区也不能幸免。
燕山和寸头走进一个自家带有小菜园子的人家里。看见满满的生长着罂粟,就知道这个家伙有货。
家主也只是个种植的老手,一嗅到寸头他们身上的血腥气就不行了。
跟个囚犯一样蹲在地上,旁边的邻居一看也自己跑走了。
本来就说干这个没有前途。
燕山等人并不是来帮忙收割的,而是看这个人手里有没有货。
果不其然他自己也有个小作坊,已经生产了了上百斤的提纯物。
甚至在自家的后山也种满了全株有毒,光滑无毛的罂粟。
因为海拔高,且无人光顾,故而种植了这么多也没有人发觉和举报。
只是当这个年轻人不务正业有自己的喜好也就随他去了。随便他自己捣鼓什么东西。
一开始燕山和寸头说这个活轻省也就是只需要打劫成品就行了。
就算这个人有制作的渠道,运不出去一样换不成钱,所以,直接抢劫了屁都放不出一个。
随便给点小钱,这哥们就又自己忙活起来了。
完成老大安排的任务简直不要太轻松。
于是在收割完一片小成品后,他们也没有急着运出去。而是转由一辆载羊牛的卡车,在铁皮地板上开了个洞把毒品藏起来,在高速上招摇过市,运到另一个县城去。
也没有行驶多远,自己收揽了一些顾客,把20斤毒品分剩下1斤,自己吸着玩。
随后……
仿佛磕了灵丹妙药,运动起来如有神助,乐趣和情调都有了。
……
燕山从酣畅的情事中抬起头来,带着一点满足后的餍足的眼风瞄过去,赤身裸体的样子都掩盖不住浑身散发的痞气和杀气。
可偏偏这副坦诚的样子,也像极了是恶魔披着的皮囊。
没人能把他们的皮扒下来,还能把他们的心脏挖出来,说是温的。
……
宾馆里,浅柔被丢弃在了一旁。
此时,浅柔才算是真正得到了休息,万念俱灰地一边喘气,一边流泪。
可是,燕山和寸头却一点也不尽兴,分别掏出了枪,每人给了各自的女伴心脏一个大窟窿。
让浅柔气还没有喘匀,就着生前倒地的姿势离开了人世。
寸头看出来了燕山的败兴,于是安慰他道:“这事儿哥们干得不够漂亮。”
“等下次找几个有经验的啊。燕山先消消气。”
“行。”
就这样在处理完尸体后,燕山和寸头回到了总部,等着老大的下一步指示。
只是没人知道这静谧的夜,有时竟比人心还要干净,还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