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说,听到没有?”姚泌忙用手遮住柏懿的嘴巴。
“姚姨!我没胡说!如果不是我说她的女儿在花上,悸婆婆就不会去摘到处摘花,也就不会去河边,更不会掉进河里淹死了!”柏懿说到这里泪眼两行,自愧的不得了。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再去看姚泌一眼!
杜月冉看了一眼床上的悸婆婆忙起身来到柏懿面前,内屋光线昏暗,柏懿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好端端的你干嘛说她的女儿在花上啊,她女儿走后精神就一直不好了!村里的人都不敢和她去说话的,你反而去跟她说她的女儿在花上面,悸婆婆能不当真吗?你这丫头啊,总是给自己找一些麻烦!你什么时候跟她说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杜月冉话语中有些埋怨,毕竟是条人命,而且现在又是柏懿亲口承认的!
“别吓着柏懿了,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她。谁知道她老人家是怎么掉到水里的呢?下那么大的雨,又那么大的年纪,失足掉下去是很正常的!”姚泌打着掩护!
“不是的,姚姨。我问悸婆婆了,她就是听了我的话才去河边摘花的,这家里的花都是她听了我的话才去摘的!就是我害死了她!”柏懿越说越自责,低声地抽泣着。
“好了!不哭不哭!这些话不许对别人再说了,我和你母亲知道就行了知不知道?必须听姚姨的话!”姚泌说完将柏懿揽到怀里,对杜月冉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到此为止!
内屋,三人都不再说话,悸婆婆安详地躺在床上,神情自然就如同睡着了一样。柏懿仍在低声抽泣,有不舍,有难过,更多的是愧疚!
柏钰在河边找到了柏懿,二人回到家后身上也都全部湿透了。柏琰坐在家里见柏钰回来,立马起身!
“悸婆婆真的死了!刚刚父亲回来说的!”柏琰语气有些惊讶!
“我知道啊!不是沈叔上门告诉我们的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柏钰语气很平淡!“二姐,你赶紧去屋里把衣服换了,别着凉了!”柏懿被推进屋内,望着眼前的摆设柏懿径直走向衣橱里拿出那套水碧蓝的衣服换上,随后又脱了下来,最后还是捡起地上“干”衣服。换好衣服柏懿并没有出去,而是直接躺在柏懿的那张小床上,一个侧身从枕头下面拿出那根断了的木钗。望着手里的木钗,柏懿轻轻地合上眼睛手里一团清光,木钗又完好无损的恢复了原状!
“砰”门一下被打开,柏琰站在门口看傻了眼,她看到柏懿手上的木钗竟让是好的,那是她亲手折断的啊!现在怎么可能是好的呢?
柏懿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柏琰更觉得奇怪了,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柏懿跟从前不一样!尤其是身上这套衣服,从来没有见柏懿穿过,但穿在她身上却特别的好看!好看的让柏琰心生嫉妒!
“我记得你早上穿的不是这套衣服?”柏琰提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