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只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见面,从那次你染病之后,后来还有没有复发过?”杜廷帧问。
“有,复发了好几次,至今我的喉咙还是不能受冷,到了冬天就喘不上气,尤其是在饮食方面一点都马虎不了!”
“这是染了白喉之后的后遗症,根据人的体质轻重程度不同!怎么不找个大夫好好治治?”杜廷帧问。
“治不好,药倒是吃了一箩筐,就是不见一点起色,吃的嘴里都冒苦酸水啰!”萧靖瑶见杜廷帧仍记挂自己的病情,放佛又回到了从前,自古以来病者在大夫面前都是被关心的群体,这同样是一种精神上的依赖,这种依赖足够令病者感到心安。
“在这城内,我倒还有几间药铺,每月的三号我都会在锦荣街上的福及药铺坐诊,你要是信的过我就去药铺找我,我到时候给你好好瞧瞧!”杜廷帧由于年纪大的原因,每月也只坐诊一天!
“好啊!那真的是太好了!”萧靖瑶喜出望外忽然又想到正事!
“你叫我一声萧老夫人,你看,我称你一声杜老先生如何?”
“只是一种称呼,怎样都行!”杜廷帧全然不在乎。
“我有件事情要问一下你。”萧靖瑶开口,杜廷帧也知道是什么。
“你和沈天奇是什么关系?”这时候的萧靖瑶又是另外一种面孔,很精明但没有任何情感可言!
“他喊我一声兄长!”杜廷帧语气平淡。
“我明白了!”萧靖瑶不动声色的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