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老人又看了看萧见拙的方向:“我徒儿的家里,锦荣街往南的一处宅院,门口的牌匾是“一水之地。”
三人一番寒暄之后,萧见拙才开始渐渐地苏醒,挣扎着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哎!醒了,醒了!”烟叔异常兴奋,带着身上的伤痛疾步上前。
“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烟叔问。
“还是这里有点痛!”萧见拙捂着胸口!
“我看看!”老李叔上前在萧见拙的胸口一处一处的按压,所按这处都不疼。
“是里面疼!”萧见拙抬头说道,双目炯炯有神。
“里面疼?怎么个疼法?”
“就是……!”
“这个我知道,我来说。就是这十年左右,他有时候好好的就突然疼了起来,没有任何征兆性的,有时候疼的当场会晕倒,有时还会疼的吐血。来的太快了陪在他身边的人防不胜防,只能束手无策的干着急!尤其是这几年他这种病犯的是越来越频繁了。就是这半年来就犯了三四次了”烟叔说的很仔细。
“吐血,晕倒,胸口痛又是越大越频繁!”老李叔看了一眼杜廷帧后,再次拿起萧见拙的手腕,然后又放了下来!
“老李!什么叫又是,难不成你医治过这种症状的病人?”花颜老人疑惑。
“行医之人遇到几个类似的病人有什么好奇怪的?”老李叔回道!
“他倒是不要紧,我看你倒是有问题!”老李叔瞅着烟叔。
“我怎么了?”烟叔不明不白。
“你坐那边去,我给你检查一下。你要是不觉得头晕就下来活动活动,待会儿就可以回家了!”老李叔对着萧见拙说完后,直接拉着烟叔去会诊!
烟叔只得坐在一旁,伸出手,张开嘴任由老李叔摆弄。
“伤得不轻,虽没有伤及根本,但是要好好调理,不然以后要留下祸根!”
烟叔听罢没有开口,心服口服。
“那你赶紧给他多开些药!”花颜老人道。
“药怎么能多开?对症下药,药到病除,又岂是多吃就会好的?”老李叔毫不掩饰内心地想法,花颜老人被冲的一鼻子灰,又没理辩驳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