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御史中丞钱城和问都察院的李文斌。
李文斌摇摇头:“刚刚他那样对尹总军你又不是没看见,你还赶着送上去给他骂不成?”
“他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他就是一个四品府尹,我还是正三品,他敢骂我!。”钱诚和被激的跳了出来。
“他敢骂你就是因为这里是他所管辖范围之内,这里的一切都得听他的,他是老大!”李文斌阴阳怪气地说。
“他是老大?他算个屁!他就是瞒事不报,糊弄陛下,我今日要是不来亲眼所见,明日早朝指不定又要被他欲盖弥彰搪瓷过去,我倒是要去问问他这件案子他怎么跟陛下交代。”钱诚和趾高气扬地走向崔臻,李文斌嘴角露出看笑话的微笑。
“十五年前左右?邴丽国人?会不会和那件事情有关?”崔臻意味深长地看向仵作。
仵作同样意味深长地摸了摸有些花白的山羊胡须看着崔臻:“就算是,现在也不好查,死无对证了,宽且朝廷明令禁止任何人再提起此事。大人,恐怕不止现在我们眼前所看到的白骨跟十五年前的案子有关,就是大人您上任以来所发生的几桩命案我总觉得都和这件案子或多或少的有些牵连,甚至是前几日陛下所指派给一甲三名的案子都是有着某种联系的。大人,属下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仵作有些犹豫了。
崔臻着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
“属下猜想,这是冥冥之中注定了要让大人来查清十五年前的那件冤案,大人现在可不能在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了。”仵作的意思是指崔臻前段时间对那几几件案子处理的太过优柔懦弱了。
崔臻看着这些白骨陷入一阵沉思……
“崔大人……”钱诚和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