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舒童,你在里面吗?”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舒童一下的清醒几分。
“郝子言,我在,子言哥,我在,救命,救我。”用尽全力发出求救声。
男人手一哆嗦,收起刚才录好的摄像,装进裤兜。
“开门,开门。”听到里面急促的呼救声,郝子言此刻像愤怒的狮子。
“给老子开门!!!”
男人看无路可逃,想趁着开门的时间冲出去。
“哎呦。”门开的一瞬间,郝子言一脚踹了进来。
男人重重的后退几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紧接着,上来在他的头上又补了几脚,男人晕了过去。
冲过去扶起地上的舒童,解开已经勒的发肿的手腕。
看到郝子言进来的那一刻,舒童的泪泉涌而出,睫毛的妆沿着脸颊晕染开来,抑制不住全身的发抖,扑在了他的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一边的脸已经开始微肿,嘴角渗出了血渍,肩膀处露出了擦伤,已经微微发青,从来没有过的内疚让他鼻尖一酸。
“把苏月槿带到你们房间,再带两个人上来,不要引起注意。”声音低沉。
“他身上有摄像机。”舒童急忙说。
拿走他身上的摄像机。
很快。
“郝总。”两个黑衣人看到地上躺着的男人。
“把他带到你们的房间,走人工通道,给我看好这两个人,分开关,。”
男人像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处理完,舒童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一阵眩晕,身体的燥热又一阵子传来,舒童坐立难安。“你的脸怎么了?”郝子言顺手摸了上去,好烫。
“你发烧了吗?”看着舒童日渐通红的脸。
“不是,他,他给我下药了,我最后喝的饮料。”
“畜生。”转身进去拿了湿毛巾。
帮舒童擦拭着嘴角的血渍。
舒童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握,舔拭着干燥的嘴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药效这个时候达到了顶峰,“子言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双手,微喘着。
“我,好热,我洗个脸。”踉跄着走到洗漱台,郝子言紧跟其后。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带给他几秒的清醒,她还得回家,不能这个样子回家。
“子言哥,你走吧。”没有转身,他知道郝子言在身后。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走?”向前一步,扶住了她。
浑身松软,倒在他的怀里。
胸口传来舒童急促的呼吸声,和娇喘的声音,郝子言身体微颤。
抬头,四目凝视,感情复杂。
“你走,我说你走。”舒童快要哭出来了,“我可以的。”推着郝子言出了房间,沉重的靠在了墙上。
“老公,你过来接我。”努力克制住颤抖的声音。
挂了电话,又一次走进洗手间。
“扑通。”手机失手掉了进去。
“啊。”捞出来已经打不开。舒童欲哭无泪,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
奈何都是无用。
转头看着浴室,走过去,打开花洒,整个人站在水中。
哗哗哗
冷水沿着整个人从上而下浇灌着。会不会感冒已经不重要了,她不能让张震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也不知道淋了多久,舒童太累了,靠着墙角瘫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