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伸开双手小跑着撞到他的怀里。
“胳膊好点了没?”手腕上的勒痕已经明显消散。
“一天没见,想得发慌,这里!!!”指着自己的胸口。
“嗯???想什么?”男人马上警觉。“我可不上你的当了。”
“是吗?坐下!”
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脚着地,推着椅子往后面退。
“呼噜呼噜。”两个人的重量压的它喘不动气,滑轮发出沉闷、略带抗议的声响。
舒童的腿真的是长,臀部肌肉有力,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抓着地。
五年的健身可不是白练的。
“嘿嘿。”椅子停止后退。
“说你错了。”抓住椅背,张震柯双腿被锁住,没法挪动。
一颗、两颗、三颗。
从第二颗扣子开始,到第四颗扣子结束。
冰凉的小手,伸了进去。
“呲,冷。”
“嘘,很快就热了。”
停顿、中指打着转转。
“热了吗?”
“你!”
“哈哈。”起身,转身跑远。
“回家!”拉起舒童冲出办公室。
刚出大厅,一把锁住舒童的脖子,搂着就往前走,“我真拿你没办法。”
“皮卡丘,皮卡丘。”舒童仰着脖子咕嘟咕嘟说着。
“又是啥意思?”
“就是,很黄,哈哈哈哈哈。”
“皮卡丘、皮卡丘、皮卡丘。”
已经没了人影,前台的姑娘仍然张着大嘴,一动不动看着窗外。
“那是董事长吗?”
洗了澡的张震柯坐在沙发上甩着头发。
“哎呀,湿了。”沙发后传来舒童娇滴滴的声音。
下巴放在他的头顶,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好香。”
“以前,你给我吹头发的时候在想什么?”
安静三秒。
贴着睡衣,双手交叉,打着圈圈。
“是这个嘛?”
“嘶!”
“想艹我,是嘛?”
“小度、小度,请关窗帘。”柔声细语。
“好的。”
滋滋滋,缓慢合拢。
绕过沙发。
“解开。”
睡衣滑落,紧身连体衣!!!
要了命了!!!
头发在他的脸上来回划过,发尾,水滴窸窸窣窣散落在空气中,就像散开的烟花......
“你发誓!”
“什么?”
“不准离开我!”
“我发誓!死也要在一起!”
张震柯愈发的害怕,这种从一开始就生出的失控感越来越强烈。
“发誓管用吗?”
整个人,深埋在她的胸前。
深夜,城市的另一边。
画室出奇的安静,郝子言今晚不准备回家。
看着眼前的两幅画,思虑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