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的起因得从军区医院说起。
见识过王丹脸上伤口恢复,悄悄拿走包裹王丹脸上伤口纱布的军医,将此事汇报给军区医院的领导后顿时引起院长的关注,盖因来医院就诊的军人以训练中皮肤烧伤、烫伤、冻伤、擦伤的居多,想如果真有这般神奇的药膏,岂不是能让这些皮肤受伤的军人都能得到更好的治疗和恢复。
将纱布上的药膏拿去化验成分,药剂师虽知道药膏中有哪些中药材,却是不知各种药材的比例和如何配伍。
鉴于这等情况,军区医院的院长使人打探到徐浩然是芙蓉医学院附属医院不得重视的实习医生,是医院政工部张部长熟识的小子,竟然打起欲将徐浩然调来军区医院做军医的想法。
有了这个想法,院长先是向军区上级作了汇报,得到上级的支持后便找到张部长,打算让她去做徐浩然的工作,使此事能顺利做成。
张丽华没有想到军区医院的院长会有这个想法,回家与丈夫说了此事,陈世英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合不拢嘴,巴不得自家的女婿也能进入军队,这样岂不是女婿、女儿都在军区工作。
夫妇俩在家商量好如何使徐浩然到军区医院工作后,当晚便吩咐儿子陈唬驾车去府南街将他带来家里。
陈世英家中,徐浩然进屋便见老两口笑眯眯望着自己,两双眼睛中大有欲要敲打自己的目光,不禁心里打鼓,以为这老两口定然是因发生在军区医院的事,要帮着陈娟收拾自己。
左看右看,徐浩然没有在房里看见陈娟的影子,心里略微放松上前说道。
“ 叔叔、婶婶让大哥带我来家,可是有事要吩咐小子?”
见得这小混蛋眼睛四处张望,陈世英夫妻如何不知他是害怕家中任性的女儿,张丽华不禁取笑他道。
“ 你这小混蛋怕什么?陈娟还有些时日才能回家呢。”
徐浩然闻言,“嘿嘿”笑道。
“ 婶婶说笑了,小子男儿汉大丈夫,怎会怕她一个丫头片子。”
这话使坐在一旁的陈唬听着好生鄙视,接嘴说:“ 哟呵!看不出你还是个男子汉,这话你敢当陈娟的面说吗?届时可不要拉稀摆带。”
徐浩然说:“ 大哥喂!你这话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巴心不得陈娟找我的麻烦。”
陈世英夫妇喜欢家里的这等气氛,望着儿子、女婿斗嘴,当真有种享受阖家欢乐,夫复何求的感受。
端起茶几上瓷杯喝过一口热茶,陈世英随即说起让徐浩然来家要告诉他的事,将军区医院欲调他过去工作,不须实习便升为正式军医的意思与他大致说明。
听得是这等大事,徐浩然略作沉思,抬头说道。
“ 叔叔、婶婶!其实我在哪里工作并不重要,关键是我不喜欢被那种本事不大,却又傲慢无礼的人领导,更不喜欢机械的工作环境,你二老如果觉得我去军区医院工作可行,我同意就是。”